中途袁小釧的兩個孩子被樓下的動靜吵醒。
兩個孩子就那么站在二樓,眼神麻木的看著樓下角落里哼唧的袁小釧與生死不知的廖杜政。
九希抬頭與兩個孩子對視,在他們眼里看見了冷漠。
九希無所謂的聳肩。
她對廖家的種半點好感都沒有。
畢竟親媽是個為了一個男人拋棄養育自己十幾年的白眼狼。
親爸也不是什么好鳥,忘恩負義自私自利還不孝順。
這種父母生出來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
九希看到兩個孩子的無動于衷時就放了心。
好樣的,都是一窩貨色。
那么自己就不用顧忌什么小孩子心理健康這種考慮。
九希面不改色的抽打小三瀾珀熙。
偶爾還會給瀾珀熙安排一個狼牙棒搓揉捶套餐。
直擊靈魂,外表又看不出半點問題。
而看似受傷恐怖的廖杜政也是一樣。
他之所以流那么多血,完全是因為廖杜政經常看擦邊視頻補過了頭,上火加上鼻子受傷流的血。
兩小時后。
瀾珀熙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臉色死白,身上哪里還有最初看見九希時那股狠勁兒
而不遠處暈死的廖杜政也醒了過來。
袁小釧窩在墻角,肩膀一聳一聳的,悲傷蛙眼睛再次浮現。
九希從空間里取出幾張禁言符和倒霉符,貼在廖杜政母子與小三瀾珀熙身上。
三人什么都沒察覺。
但以后他們就會發現,每當他們想對外說些對九希不利的話時,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
就連表達都會模糊。
當然這都是后話。
九希忙活到晚上十一點,才大發慈悲的讓廖杜政與瀾珀熙休息。
當然,是睡在九希客房外的地板上。
廖杜政是被九希打怕了,九希讓他睡在地板他就睡在地板上,老老實實的,與以前的囂張判若兩人。
倒是瀾珀熙。
她心里恨死了九希。
一直暗中觀察,打算等九希睡熟的時候把九希捆住,吊起來慢慢打。
她要把自己所承受的所有屈辱與痛苦,十倍奉還
是夜。
瀾珀熙悄悄的從地上爬起,剛想有所動作,就被廖杜政拉住。
“你要干什么我勸你不要自討苦吃要是連累了我,別怪我不幫忙”
廖杜政壓低聲音,眼珠子一直注意著床上沒動的九希。
瀾珀熙壓下嫌棄與怒火,好言相勸“老公,這個老女人打你,我看不過,我心疼,她憑什么打你啊”
“老公,這是個好機會,一個把死肥婆趕出廖家的機會等我們把那床上的老女人綁了,就報警,告老女人非法入室搶劫襲人”
瀾珀熙越說越興奮。
廖杜政卻不像她那么樂觀。
九希要是那么容易制服,他一個男人,早就得手。
廖杜政又不想放過瀾珀熙口中的機會。
但又不想以身試險。
所以他不再阻攔瀾珀熙。
瀾珀熙以為自己的話被廖杜政聽進去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她瀾珀熙想要抓住的男人,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一步,兩步,
瀾珀熙已經看見床上的人形。
她猛地從地上彈起跳到床上,雙手摁住九希的脖子,回頭對廖杜政大喊。
“快來幫忙”
然而無人回應。
瀾珀熙又氣又急,但漸漸的察覺到不對。
為什么身下的人沒有一點溫度
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這不正常。
而不遠處地上的廖杜政則是驚恐的看向瀾珀熙的背后,緊張的說不出話。
只能支支吾吾的對一頭霧水的瀾珀熙比劃。
“啊呃呃哦啊”
瀾珀熙也不傻。
立即察覺到背后的異樣猛地回頭,便與一張青白的臉四目相對。
“啊啊啊鬼啊”
瀾珀熙魂都要嚇沒了。
跳下床就要往外跑。
九希眼疾手快的抓住瀾珀熙的頭發,陰森森的附耳輕聲恐嚇。
“桀桀桀你把我害的好慘啊你還我命來”
“不不不我沒害人,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