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雷玲兒都被吼懵了。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為什么要兇她嘛?
自已什么事都沒有做啊!
她大概猜到,安禹州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定是九希那邊出的問題。
所以雷玲兒內心很討厭九希,她不理解,為什么九希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對她好呢?
為什么九希就是要為難自已和她老公呢?
難道自已過得很慘,九希就很高興嗎?
雷玲兒自怨自艾。
一邊埋怨九希六親不認,故意在關鍵的時候給自已難堪。
一邊又怨安禹州不懂得憐香惜玉,對自已這個妻子動輒打罵,雖然也沒有真的打,但真的很讓人太寒心。
九希:寒心?確定是真的寒心嗎?我看你挺樂意的。
安禹州根本就沒有在意被他吼了的雷玲兒。
他滿腦子都是,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那個面試官?
還是九希故意捉弄他的。
只是碰巧找了個和面試官聲音很像,男人來嚇他的。
腦子里亂糟糟的,不僅沒有借到車,又累又餓,還挨了一肚子氣。
他越想越惱火,看雷玲兒就格外的不順眼。
“都是你!連自已的親姐姐都搞不定,廢物!”。
“這也能怪我嗎?”
雷玲兒不樂意。
但她向來是不爭不搶的性格,也懶得解釋。
小兩口怒氣沖沖的回到雷家,然后就發現時間到了半夜一點。
早上四點就要準備,頭部婚車還沒著落,現在就是臨時去租車店租,也不一定找到稱心如意的。
而且這個點去租,人家老板肯定是會獅子大張口的。
無緣無故多出一大筆租車的錢,安禹州就格外的不甘心。
雷玲兒都沒心情配合化妝師做妝造。
但是!
她在家左等右等,也沒等到約好的化妝師。
打去電話,對方是關機的狀態。
眼看距離接親只有不到兩個小時,雷玲兒急了,立馬聯系婚紗店的老板。
然后就等來一個噩耗。
“雷小姐,你不是昨天晚上十點就退掉了化妝師嗎?錢都退了的。”
雷玲兒傻眼了。
“我什么時候退的化妝師?!我今天結婚就等著你家的化妝師給我做妝造呢,這個節骨眼上我怎么可能會退掉化妝師呢?!我又不是傻子!”
“又怎么了?”安禹州皺眉。
雷玲兒委屈的要哭了。
“老公,婚紗店老板說我昨天退了化妝師,我沒有退!他們欺負我!”
電話另一頭的婚紗店老板也急了。
這女的不會是想吃霸王餐吧?
“雷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租婚紗和化妝師的錢我可是原路返回您的賬戶的!銀行都有流水,不是您否定這個東西它就不存在的!”
就是報警,他也不怕。
正在哭泣的雷玲兒動作一頓。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不會吧?
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
如果真的是九希干的,那九希也太不是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