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法利少校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這是勞倫斯寄來的信。
“既然這樣那這個開始的意思,也就是說”
而在知道了這是勞倫斯的信件之后,崔法利少校緊張而激動地又看了一眼信紙中央,那花體的開始的單詞。
聯想到那天回到阿雅克肖時,勞倫斯給他們吩咐的計劃,崔法利少校也立刻明白,科西嘉的天色,從現在開始就要改變了。
“呃少校”
衛兵有些尷尬地站在一旁,看著崔法利少校忽然對著那張幾乎是白紙的信件發起了呆,忍不住出聲說道
“您是不是這幾天操勞過度了”
崔法利少校沒有理會衛兵,而是用力地閉上眼睛,讓自己情緒變得平靜下來,隨后對衛兵沉聲說道
“衛兵,現在立刻去找塞特中尉,讓他一定現在就來找我。”
“啊,是”
衛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見到崔法利少校如此認真的神情,還是趕忙敬了個禮,也不顧著會不會踩到什么零部件了,直接朝著門口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科西嘉的南方,博尼法喬。
由于南方軍團的原最高指揮官,席爾瓦上校十分不幸地戰死在沙場,為國捐軀,勞倫斯在臨走之前在士兵中打聽了一番,自主任命了一位德才兼備的軍官接任南方軍團指揮官。
當然,保利總督自然不知道,也不會接受,勞倫斯竟然自作主張地任命了一個軍團指揮官,于是在獲悉了席爾瓦上校的死訊之后,加急派遣了一位忠心的上校作為正式的指揮官。
而就在此刻,博尼法喬的營地內。
那位由勞倫斯任命的軍官和其他士兵一樣,坐在營地的篝火旁,只是他并沒有加入到士兵的閑聊中,而是神情嚴肅地閱讀著一封來自阿雅克肖的信件。
“嘿,長官,你看什么呢”
一名士兵察覺到軍官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問道。
“是阿雅克肖的親人寄來的嗎”有士兵看到了信封上的寄出地,于是關懷地問道。
而那軍官只是默不作聲地搖搖頭,卻沒有對信的內容做出解釋,仍然目不轉睛地掃過信紙上的內容。
士兵們有些不解地面面相覷,不知這位平日里開朗熱情的軍官到底是在看什么,讓他如此的嚴肅認真。
片刻之后,軍官終于將整封信件閱讀完畢,但他的臉色仍然沒有半分放松,在猶豫了片刻之后,他直接將整封信件丟在了一旁的篝火里,化為了灰燼。
“長官,那到底是誰寄來的啊”
士兵們見狀更加好奇了,紛紛湊了上來問道。
軍官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沉聲說道
“那是波拿巴大人寄來的。”
士兵們頓時驚訝地合不攏嘴,連聲討論道
“波拿巴大人”
“和我們一起浴血奮戰打贏博尼法喬戰役的那位長官”
“沒錯,兩年前生擒貝爾蘭將軍的也是他。”
“長官,波拿巴大人來信說什么了”
面對潮水一般的疑問,軍官只能示意眾人肅靜之后,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