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瓦瑟爾公爵能夠在加冕那天安然無恙地站在凡爾賽宮里,這份名單的一切就化為泡影了。”
韋爾熱衲伯爵沉默著點了下頭,他素來與舒瓦瑟爾公爵交惡,很清楚波拿巴閣下說的沒錯。
以舒瓦瑟爾公爵的權勢,如果路易十五在去世之前沒有將其解決,那么新王的內閣之中必然是不會給公爵的政敵留下任何位置的。
因此,韋爾熱衲伯爵也隱隱意識到了,波拿巴閣下所說的金色鳶尾花派,本質上就是要與舒瓦瑟爾公爵抗衡的一個政黨派系了。
而如果決心加入這個派系,無疑就是要與舒瓦瑟爾公爵正面開戰了。
之前兩人之間可能還只是彼此厭惡,但自此之后,兩人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政治敵人,舒瓦瑟爾派系毫無疑問會給韋爾熱衲伯爵帶來巨大的麻煩。
“不過”
而在理清這些之后,韋爾熱衲伯爵卻仍是有一點疑惑不解,他皺眉看向勞倫斯,遲疑著問道
“您為何在今晚特意與在下會面呢”
名單上的名字有數十個之多,韋爾熱衲伯爵很是不解波拿巴閣下為何會獨自邀請自己,還是如此急迫的一場邀請。
“如果您有覺悟與舒瓦瑟爾公爵正面對決,那我有一件重任希望委托于您。”
勞倫斯嚴肅地說道
“當然,您如果不想徹底得罪公爵,我也并不強求,我會在劃除您的名字之后向陛下求情,盡早替您謀得一個新的大使職務,使您繼續您的外交生涯。”
“我”
即使老練如韋爾熱衲伯爵,此刻也不禁猶豫動搖起來了。
毫無疑問,他這一生前五十四年所做出的所有決策加起來,重要性都不如此時此刻的一個點頭或是搖頭。
“呼”
韋爾熱衲伯爵長呼一口氣,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已然做出了他的抉擇
“您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但是為了殿下,為了法蘭西,我不能放任舒瓦瑟爾繼續胡來了,不論是何重任,請您交給我吧。”
“非常明智,閣下。”
勞倫斯淺笑著將一杯香檳遞給了韋爾熱衲伯爵,緩緩說道
“至于交給您的任務我希望由您來出任外交大臣。”
韋爾熱衲伯爵剛剛接過酒杯,聽到勞倫斯的話語,他還沒來得及抿上一口就不禁愣住了
“科西嘉的”
“法蘭西的。”
“什么”韋爾熱衲伯爵又是一愣,連手中的酒水灑在地上都沒注意
“您,您是說在王儲殿下加冕之后”
“不,不用到那個時候。”
勞倫斯認真凝重地說道
“三天之后,我希望由您出任法蘭西王國外交大臣。”
韋爾熱衲伯爵張大嘴巴,半天沒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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