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人是陰山派養的小鬼。
他們實力強大,但是懼怕陰山弟子。
就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老虎一樣。
現在,我給了老虎撕碎籠子的本領。
他們獲得力量之后,第一反應就是發泄心中的怨氣。
我們這些人帶的道符很多,他們發泄起來很棘手。
于是,他們自然而然的轉向了尤魂一伙人。
往日的恐懼,在邁出去第一步之后就蕩然無存了。
我看見尤魂的臉立刻就變了。
他大喊著:“頂住。頂住。”
那些弟子紛紛上前,從身上拿出黑不溜秋的短劍來,對著斗笠人念念有詞。
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斗笠人像是碾壓一切的裝甲車一樣,瞬間把這些弟子沖的七零八落。
然后,他們開始啃咬這些弟子。
我看見有些弟子的耳朵被咬下來,被吞下去了。
我瞬間明白了,之前我見到的那位無臉人也是這么受的傷。
在斗笠人對付陰山弟子的時候,周圍的鬼打墻也瞬間消失了。
尤魂手忙腳亂的打開一扇門逃進去了。
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在尤魂關門之間,我們給他踹開了。
尤魂正在吐血。
小鬼反噬,那滋味可不是鬧著玩的。
二叔最喜歡趁人之危了,興奮地叫了一聲,然后一腳把尤魂踹倒。
他站在尤魂身上,用腳使勁往下跺:“讓你踏馬欺負我,讓你踏馬欺負我,讓你們城里人欺負人,我讓你欺負人。”
胡大爺撓了撓頭,對我說:“本來我打算上場幫忙呢,但是現在再上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我嗯了一聲:“是有點。”
二叔打累了,坐在尤魂身上,氣喘吁吁地說:“你得賠我,我今晚上浪費了一百多張符咒。”
“一張二百塊錢,取個整,你賠我兩萬塊錢就行了。”
尤魂已經被打的七葷八素了,他趴在地上,哆嗦著從身上拿出來一個錢包。
二叔看都沒看就扔在地上:“踏馬的,這么個小錢包,撐死了一千塊錢。”
尤魂含含糊糊的說:“有卡,里邊有卡,里邊的錢都給你。”
二叔踹了他一腳:“我踏馬只要兩萬,我要的多了,那我豈不是成了搶劫了?”
“我可知道你們城里人的套路,當面笑面虎,背后插一刀,回頭報了案,讓我留案底,影響我兒子上岸是吧?”
尤魂生無可戀的說:“隨便,隨便,你要多少都行。”
我們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其他人,走廊上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二叔對我說:“對了大侄子,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為什么對付你啊。”
我哦了一聲:“他們想跟我合作。”
二叔又跺了尤魂一腳:“有踏馬你這么合作的嗎?”
尤魂苦著臉說:“我這是苦肉計啊,大哥們。”
“咱們打一場,那別人不就看不出來咱們是一伙的了嗎?”
“到時候咱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無往而不利啊。”
二叔問我說:“是嗎?”
我說:“肯定不是。剛才這小子強勢的很。那根本不是求合作,那是讓我給他白打工。”
尤魂說:“不管剛才是不是苦肉計,現在肯定是了。”
“趁著別人還沒來,幾位道友,你們有什么要求趕快提吧,咱們好敲定合作啊。”
我說:“好,第一,如果鄒可兒產生了尸丹,我要拿走研究。”
第一個要求尤魂就沉默了。
之前他可是答應的挺痛快的,看來之前根本就是在敷衍我,完全沒當真。
最后,尤魂點了點頭:“好,我同意。”
二叔說:“在合作過程中,無論大事小事,只要我們三個人不同意,你們不能強迫我們。”
尤魂點頭說:“肯定的,肯定的。”
胡大爺說:“這次行動,得到的好東西,我們至少要分一半。”
尤魂嘆了口氣,說:“行。”
胡大爺說:“那好,你發個毒誓吧。發個玄界的毒誓啊,別拿亂七八糟的東西糊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