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嗯了一聲:“錯不了,其他人沒有這么大的排場。”
我又說:“咱們倆是躲過去了嗎?”
夜叉猶猶豫豫的說:“是……是吧?”
我有些不爽的說:“你這是問誰呢?”
夜叉說:“按道理說,是躲過去了。”
“反正我爹沒有把我們當場揪出來,那就是好事。”
“他應該是在閉關,不然的話,不會只派一道目光過來。”
“反正咱們是平安脫險了。”
我和夜叉說話的聲音很小,沒有陰氣周圍人的注意,免得他們知道夜叉來歷不凡之后,生出事端來。
周圍那些大師,還在討論剛才云氣的來源。
不過,我看他們說的都驢唇不對馬嘴的。
有的說,這云氣是地震云,代表要地震了。
然后就說,我剛才和那小孩鉆進地下,是顧頭不顧腚,把腦袋扎進沙子里的鴕鳥做法。
還有的人說,這云氣是要下大暴雨了,這是積雨云。
然后說,我剛才和小孩鉆進地下,這是和天象背道而馳了。如果真的下起雨來,我們倆躲都沒地方躲,只能溺死在泥坑里。
還有人說,這云是煙氣,附近應該有什么地方著火了。
反正各種說法都五花八門的,我也懶得聽了。
劉峰帶著人,要把銅甲尸帶走。
我看了看夜叉,夜叉緩緩地搖了搖頭。
于是我上前一步,攔住了劉峰。
劉峰皺著眉頭說:“怎么?”
我低聲說:“這具尸體,你最好不要拿。”
劉峰說:“為什么?”
我說:“后患無窮。”
劉峰猶豫了一會:“真的?”
我說:“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劉峰為難的說:“可是上級再三強調,一定要把尸體帶回去,他們要做實驗。”
我說:“反正帶你去了,死的也不是他們。”
“幾十年前,也有人像你一樣,弄來了一具尸體,想要借此發一筆。”
“結果呢?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劉峰戀戀不舍的把尸體放下了:“算了,我相信你。”
劉峰要走。
我又說:“還有一件事,能不能給我們找一些大型設備?我們需要去救人。”
我看了看安隊長。
劉峰好奇的問:“救人?他們怎么了?”
我把安隊長叫過來,讓他把情況說了一遍。
劉峰聽完之后,立刻就急了:“豈有此理,大活人埋在地下,居然耽擱了這么長時間?大叔,你怎么不早說呢?”
安隊長:“……”
他幽幽的說:“我到了城里之后,求爺爺告奶奶,把嘴唇都說裂了。毛用都沒有。”
劉峰似乎沒有聽見這話,只是緊緊地抓著安隊長的手:“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會把你兒子,平平安安的交到你手上。”
然后,劉峰就開始打電話,各種協調設備。
二叔對安隊長說:“你確定,那下面沒有東西了?”
安隊長說:“不是特別確定,但是我覺得沒東西了。”
我對二叔說:“咱們得去一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二叔點了點頭。
我好奇的看著他:“這次你怎么這么痛快?”
二叔說:“我能不痛快嗎?五十萬還被這幫王八蛋扣著呢。”
安隊長不好意思的說:“如果設備到齊了,五十萬可以還給你。”
二叔說:“到時候再說吧。”
看來,二叔也不是真的想要錢,只是想以此為借口,再幫幫安隊長罷了。
銅甲尸,我按照夜叉的意思,送到火葬場火化了。
骨灰我也沒有領,非親非故的,我也不要那東西。隨便他們怎么處置吧。
我們幾個上了車,馬不停蹄的趕往哀牢山。
在車上的時候,夜叉就長吁短嘆:“剛從家跑出來,怎么又回去啊?”
我說:“你實在不想去,可以下車。”
夜叉立刻說:“那可不行。姐夫,以后我跟你就綁定了。”
“我得替我姐看著你點,免得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