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二叔說:“為什么這小子說話這么欠揍?”
二叔嗯了一聲:“正常,他們宇宙國都自戀,說話拽得很。”
這時候,何秘書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說:“如果雙方沒有意見的話,那就比試一下吧。”
“先比較比較拳腳吧。看看你們實力怎么樣。”
樸向陽點了點頭,說:“我先來。”
我心說:憑什么你先來啊?你給我一拳,把我打的喘不上來氣,我再打你,那不成了給你撓癢癢了嗎?
我剛要拒絕,卻發現樸向陽并沒有看向我,而是走向了院子里的一根木樁。
他大喝了一聲,整個人凌空飛起,一條腿抬得幾乎到了頭頂上,然后自上而下,砰的一聲,踢砸在木樁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木樁斷成兩截。
“好!”楊大將大喊了一聲,然后熱烈鼓掌。
二叔摸了摸下巴,對我說:“他這一招……如果我等他抬腿的時候,用猴子偷桃,他怎么破解?”
我說:“那他只能進宮了。”
我和二叔都嘿嘿笑起來了。
何秘書清了清嗓子,對我們說:“該你們了。”
“你們是劈磚還是打沙袋?”
二叔說:“怎么?不是對戰嗎?”
何秘書說:“以和為貴,對戰的話,難免有傷害。”
二叔小聲對我說:“和他對打,有信心嗎?”
我說:“不太有,我畢竟還沒十八歲。”
二叔說:“你不是號稱大師,厲害的很嗎?”
我說:“那是用來對付鬼的。”
“和人打,用的是功夫。是拳腳。”
二叔說:“那你用上道氣啊。”
“把道氣附著到手掌上,劈山裂石,無堅不摧。”
我說:“行是行,但是會打死人吧?”
二叔說:“也是,雖說玄界死個把人挺正常的,可是這畢竟是大庭廣眾。”
“那個姓楊的也不是什么好餅,可能會趁機對我們進行打擊報復。”
我點頭說:“是啊,所以應該怎么辦?”
二叔沉思了一下,對何秘書說:“我覺得,打沙袋劈磚,沒什么意思,那不是江湖賣藝了嗎?”
“咱們就來實戰的,動手的時候,盡量點到為止就行了。”
何秘書看向樸向陽。
樸向陽搖了搖頭:“一旦對戰,我怕收不住力道,殺了人就不好了。”
“我答應過我師父。我既然學了神州的功夫,就不會妄殺任何一個神州的人。”
我:“好家伙,這人真是越來越欠揍了啊。”
我對樸向陽說:“你到底是不想和我打,還是不敢和我打?這個得說清楚了。”
樸向陽微微一笑:“激將法,對真正有實力的人,沒用。”
我說:“那行吧,二叔,咱們也表演一下吧。”
“按照他們的套路來。”
二叔:“啊?表演什么啊?”
我說:“我先上個廁所,你準備一下道具。”
我去廁所把金甲尸的鎧甲穿上了。
外面再套上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等我出來以后,二叔也把道具都準備好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院子里很常見的石桌。
我平躺在石桌上,二叔和夜叉兩個人把旁邊的石凳子抬起來了。
他們喊了一聲:“一!二!三!走你!”
石凳子砸在我身上,然后又滾落到地上。
我一點事沒有,只是擺了擺手:“再來。”
二叔和夜叉又費勁的把石凳子抬起來,這次他們兩個拋到了半空中。
三四米的高度落下來,砰的一聲砸在我身上。
我還是什么事都沒有。
二叔又拿出來一把刀,噼里啪啦,把院子里一棵樹給砍斷了。
然后他拿著這刀,咣咣咣就往我身上剁。
刀都豁口了,我一點事都沒有。
夜叉又拿出來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朝我肚子上刺過去。
我還是沒事,甚至躺在石桌上快睡著了。
胡大爺比較損,跟李峰要了一個打火機,用火燒我的身體。
不過有金甲防護,我是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