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人高馬大,嗓門也很高。
她這一嗓子喊出來,在場的人誰都沒有說話,都默默地坐在座位上。
我小聲對二叔說:“這人是不是有背景啊。”
“為什么她罵人的時候,大家能做到罵不還口?”
二叔說:“好像……沒有背景吧?不然的話,大家不就讓座了嗎?”
“她要是有背景,那大家不就早讓座了嗎?”
這時候,坐我們后邊的一個男修把腦袋伸過來,在我們耳邊說:“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對付這樣的女修,最重要的是不出頭。”
“你讓了座,她反而有可能反咬你一口。”
“就算你剛才不說那番話,其實也沒人敢讓座的。”
“是,剛才是有幾個人動了動,那都是反應慢的。”
“后來大家回過味來了,也就放棄了。”
我說:“我怎么有點不明白呢?為什么讓了座,反而會被反咬一口?”
男修嘿嘿笑了一聲:“你讓一個不就知道了?”
我對二叔說:“那我試試?”
二叔說:“試試唄,我也挺好奇的。”
于是,我站起來了,對女修說:“請坐在我這里吧。”
女修打量了我一眼,沖我點了點頭,向我走過來了。
我心說,這好像也沒事啊。
嶗山的男修,有點夸大其詞了吧?
然而,當女修進來的時候,因為體重比較大,需要很艱難的從過道擠過去。
我只能使勁貼這邊。
然而,當女修擠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對我怒目而視:“你是不是摸我了?”
我都快被擠得喘不上來氣了,我咬著牙說:“我摸個屁啊,你看我手能伸出來嗎?”
女修說:“你沒用手摸我,你用你的身體摸我了。”
我說:“廢話,過道這么窄,你給我出個主意,讓我怎么才能不碰到你?”
女修說:“你給我讓作為是假,想觸碰我是真。”
我:“……”
之前那男修沖我擠了擠眼睛,那意思是說:你看吧。
我求助的看向二叔。
二叔嘿嘿笑了一聲,對女修說:“要不然,你先過來?”
“你們倆孤男寡女的,擠到一塊,這也不成個體統啊。”
女修說:“怎么?你要幫他銷毀罪證嗎?你是不是要幫著這個變態逃跑?”
二叔沖我攤了攤手:“大侄子,不是我不幫你啊,這家伙戰斗力太強了。”
我又看向胡大爺:“你幫個忙啊。”
胡大爺說:“我也想幫你,但是怕被罵。”
怕個屁,這倆人單純的就是想看熱鬧。
而這時候,纜車上的女修都站起來了。
她們很統一,對我同仇敵愾。
我悲哀的嘆了口氣:“要是男人們也這么團結,還有他們什么事啊?”
可惜,男修一點都不團結,有不少人還在嘿嘿的笑。
最后,夜叉站起來了,他對我說:“姐夫,你怎么不打她呢?”
我說:“我是男人,打她天然的道德不正確。”
“這樣很容易落人口實,被人討伐。”
當然了,要是換個地方,我不介意打她。
可是這是在纜車上。
萬一周圍的女修瘋狂一下,把纜車弄翻了怎么辦?
夜叉哦了一聲,對我說:“需要幫忙嗎?”
我說:“需要,太需要了。”
夜叉走過來,一把將女修拽開了,然后騎到她脖子上,左右開弓,甩了幾個耳光。
女修都被打懵了。
其他的女修,要沖上來幫忙。
夜叉站起來,笑瞇瞇的看著她們說:“我是小孩,你們不會要對未成年人動手吧?”
那些女修愣住了。
這時候,張邁邁把山羊胡子叫過去,吩咐了些什么。
山羊胡子回來,輕輕咳嗽了一聲:“不許胡鬧了啊?”
“誰膽敢在纜車上打架,危及眾人安全,以邪魔論處。”
那些女修都退下去了。
我則回到自己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