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大爺都一臉壞笑,使勁點頭說:“是啊,是啊,附著在動物身上,都是這種感覺。”
和尚說:“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疼呢?”
我說:“靈魂和肉身不匹配,當然要疼了。”
“你穿了不合適的鞋,走路肯定也疼。”
和尚又說:“可是,我怎么專門后背疼呢?”
我看了看蜈蚣的后背,被我撬掉的那一塊,霧氣還在侵蝕里面的血肉,現在已經開始冒白煙了。
我干咳了一聲,對和尚說:“看來,你腰不好啊,反應到這上邊,就變成后背疼了。”
和尚愣了一下:“是這樣嗎?”
我嗯了一聲:“看來你表面上認真修行,背地里……”
和尚一臉慚愧。
我說:“行了,不多說了,我們走吧。你找找方向。”
和尚問我:“你不用進去嗎?”
我說:“不用了,我幫著你看路。”
和尚一臉感動的道謝。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把蜈蚣那一塊鎧甲撿起來了。
胡大爺說:“這東西鉆兩個眼,做成面具戴在臉上,也許能擋住霧氣。”
我說:“匆匆忙忙的,好像有點來不及了。”
“算了,我就用符咒先湊合著吧。”
我身上有金甲尸的鎧甲,倒也不用擔心霧氣的問題了,只要用符咒護住臉就行。
很快,和尚在前面找到了一處陣眼。
這陣眼像是一尊雕像。
有一個人,拿著弓箭,怒目而視,不知道要射什么。
我們也沒有猶豫,直接把雕像毀掉了。
雕像毀掉的那一刻,周圍的霧氣好像稀薄了很多。
這樣一來,第二個雕像也很容易毀掉了。
第二個雕像,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人,似乎在鉆木取火。
我們也照樣毀掉了。
第三個,是一個正在寫字的人。
等到第四個的時候,我們都猶豫了。
第四個,明顯是在治水。
和尚對我說:“這好像,是上古時代的神啊。”
“射日的羿,鉆木取火的燧人,造字的倉頡,治水的大禹。”
我嗯了一聲。
和尚說:“把這些雕像毀掉,會不會有什么不可預知的危險啊。”
我沉思了一會說:“可是不毀掉,我們也出不去。”
和尚說:“這倒也是。”
“只是雕像做成先祖的模樣,毀掉他們的時候,心里都怪怪的。”
他嘴上萬分不舍,然后尾巴一甩,把雕像掃在地上,摔成了好幾段。
第五個雕像出現的時候,我們就沒有那么意外了。
是正在造人的女媧。
胡大爺說:“好家伙,這是給我復習神話故事來了?”
“后邊是不是還有夸父逐日,盤古開天啊。”
我說:“這里邊是不是有點問題?”
“之前那村民說,他是堯射出去的一支箭。”
“他和另外八支箭,組成了陣法,困住了妖魔。”
“那說明,這陣法是堯時代形成的。”
“那個時代,怎么會有后來的大禹治水呢?”
和尚卻在旁邊說:“我看那個村民夸大其詞。”
“或許他是秦皇漢武射出去的一箭,攀附在了堯身上。”
“再者,也許這個陣法,是后來有人擺出來的。”
“真正困住妖魔的陣法,還在前面。”
我嗯了一聲:“這倒也是。”
陣基已經被毀掉了大半,這個陣法已經不能用了,那些霧氣漸漸消散,露出來了這個地方的本來面目。
我們向周圍張望了一番,看到了來時候的那扇門。
和尚對我說:“勞駕,我怎么把這些人吐出來啊。”
我說:“上次我揍了這蜈蚣一頓,然后這些人就出來了,要不然我們照樣試試?”
和尚的聲音有些苦澀:“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從小沒有吃過苦,我怕挨揍的時候,會慘叫起來。”
我說:“沒事,我這人心腸硬,我不怕聽人慘叫。”
然后,我開始揍這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