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門主說:“你必須得告訴我,你笑什么呢?”
魯班門有點驚慌:“道友,道友,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單純的想笑,和你沒有關系。”
“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天生就愛笑,以前我還有個外號,我叫笑面虎。”
我:“……”
二叔說:“行了,咱們走吧。”
“沒準下一個門派,門主外號叫笑里藏刀呢。”
魯班門的門主一臉尷尬,一個勁的說:“道友,我們魯班門沒有惡意的啊。”
我們走了。
二叔對我說:“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肯定有問題。”
“關鍵是,他們早不笑晚不笑,等我們提醒了精英弟子的身份之后他們才笑,這里邊問題不小啊。”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門派的門主已經被滲透了?”
“他們其實和假身是一伙的?”
“我們提醒他們,是撞槍口上了?”
二叔說:“可是,如果門主都被滲透了。妖魔還費這么大勁,制作假身干什么?”
“我覺得,這里邊可能有咱們不知道的內情。”
我回頭看了看,跟在我們身后的修行人,只剩下陰山派的了。
其他的教士、降頭、出馬仙之類的,在山洞里邊已經全軍覆沒了。
我對二叔說:“我有一計,我們可以假扮成精英弟子,打入敵人內部,去問一問。”
二叔嗯了一聲:“不過咱們也不會易容啊。”
我說:“這個簡單,咱們用魂魄的方式去,魂魄可以變化。”
“到時候就解釋說,我們在里邊把肉身搞丟了。”
二叔點了點頭:“也行。”
“不過咱們假扮成誰比較好?”
我說:“那些教士里邊,有個叫李向洋的,我覺得他就可以。”
二叔:“為啥?”
我說:“因為教士他們那一派,好像都不太懂修行,他們不會查看氣息。”
“我們假扮了之后,不會被看出破綻來。”
二叔點頭:“有道理。”
于是,下一站我們就去了教堂。
這教堂原來叫什么名字,已經沒人知道了。
因為建在大河村,所以認成大河教堂。
我們挑了晚上過去,我是以魂魄的狀態,以李向洋的身份進去的。
進去之后,里面的神父就接待了我們。
說起來在山洞當中經歷的艱難險阻,我們都唏噓不已。
但是這天很快就聊不下去了。
因為神父三句不離傳教。
無論我們說什么,他都能拐回來:一切都是因為人有原罪,你跟著我信上帝吧。
二叔說,最近天氣好熱啊。
神父能說:因為人有原罪,所以要遭受酷熱,但是信了上帝,死后就能去四季如春的天堂了。
二叔說,晚飯吃咸了,有點口渴。
神父不給倒水,反而說:人都是有罪的,饑渴就是上帝對世人的懲罰。但是天堂里面,是流著牛奶和蜜糖的好地方。
最后二叔他們招架不住了,紛紛要告辭。
我因為李向洋的身份,就留下來了。
神父把二叔送到教堂門口。
二叔在神父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呼啊。
說的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我們都緊張的盯著神父,看看他有什么反應。
神父確實有點反應。
他沒有笑,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然后他點了點頭,對二叔說:“我相信你。”
二叔:“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然后,神父當著二叔的面,把我從教堂里面趕出去了。
神父很生氣的樣子,洋文都飚出來了:“out!out!”
我也被他帶跑偏了,大聲問:“why!”
神父說:“你看看你,死后都沒有上天堂。說明你根本不是上帝的子民,你不配留在這里。你已經把靈魂出賣給妖魔了。”
我們:“……”
嗯?還能這么理解嗎?
不過,大哥你是不是腦補過度了,不是那么回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