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何秘書是個人才,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有可能行之有效的辦法。
只見醫療隊隊長拿出來一個小喇叭,對所有村民說:“現在,我們要區分重癥、輕癥、以及無癥。”
“我們要把這三批人分開,免得你們互相交叉感染。”
村民紛紛說:“我們不是不會出現癥狀嗎?怎么還會重癥?”
醫生說:“你們雖然不會出現癥狀,但是你們身上攜帶的病毒有多有少。”
“好了,我們不扯皮了,時間有限,早點完成,早點去隔離病房看電視,打游戲,吃大餐。”
村民立刻很配合。
然后,醫生隨機將他們分成了三組。
鑿子挨個聞這三部分,然后他指著其中一群人說:“在這里。”
這一群人,又被醫生以其他名義分成了三部分。
鑿子又指出來了一小撮人。
這樣分了幾次之后,就只剩下五個人了。
看來,妖魔就在這五個人中間了。
但是鑿子用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分辨出來。
二叔把他拉到旁邊說:“你是不是耍我們呢?一共就五個人了,你看不出來?”
鑿子苦著臉說:“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這五個人的氣息幾乎一模一樣,我實在是……”
二叔說:“難道妖魔一分為五,分別藏在了這五個人身上?”
鑿子眼睛一亮,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們找來了醫療隊的隊長,低聲商量了一下戰術。
然后,隊長以檢查身體為名義,挨個給這五個人做透視。
透視的結果顯示,他們的器官都在萎縮。
我們無語了。
二叔崩潰的使勁撓頭:“不應該啊。”
“妖魔吸收了那么多器官,按道理說,他的內臟是正常的啊。”
最后,我們的目光都落在了鑿子身上。
鑿子一臉氣急敗壞:“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懷疑我呢?”
“我之前想在木匠工廠終老一生,后來我又想投降何秘書。”
“你們都不允許,你們一定要讓我來找妖魔。”
“好,現在我找妖魔了,你們又覺得我是妖魔的人?”
“你們還讓不讓我活?”
我干咳了一聲:“淡定,淡定,你別這么急嘛。”
我沉思了一會說:“你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么妖魔確定是在這里?”
鑿子說:“百分之百在這里,就在他們中間。”
我們在討論的時候,那五個人也在聊天。
他們沒聽到我們討論的內容,也不知道這次隔離是怎么回事。
顯然,這五個人的腦子都不大靈光。
他們的話題全都是什么游戲,什么電影,什么打牌之類的。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大把大把吃著免費的巧克力。
不僅吃巧克力,還拿著這東西喂狗。實在是暴殄天物。
而那只狗,趴在他們腳下,也吃的津津有味。
二叔忽然說:“不對勁啊。”
我說:“當然不對勁了,狗都能吃這種好東西了,要是對勁就怪了。”
二叔說:“我不是這意思,我聽說,狗不能吃巧克力,他的腸胃適應不了。”
二叔想了想,去廚房弄了一只雞腿,生的。
胡大爺頓時口水直流:“哎呀呀,這怎么好意思,還沒干活的,給我加餐了。”
他張嘴要咬,結果二叔把雞腿扔給那條狗了。
胡大爺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氣的對二叔破口大罵。
而那只狗看了看雞腿,就專心致志的去吃巧克力了。
有個村民把雞腿撿起來,隨手丟進垃圾桶。
他對二叔說:“我這狗不吃生的。”
二叔說:“狗難道也吃熟食嗎?”
村民嗯了一聲:“人吃啥他就吃啥。”
二叔笑了:“那他的腸胃挺厲害啊。”
我們也笑了:“那肯定是相當厲害啊。”
“介不介意我們研究研究啊?給他做個透視。”
村民想要反對,但是我們用武力威脅了一下,他們就沒有意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