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兩個疊加在一塊,以血為引,加以催動。”
“源源不斷的陽氣,就會吹到你身上。”
“你會覺得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
“等你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向我們求饒,主動把鑿子的神智還給我們。”
二叔沖我豎了豎大拇指:“大侄子,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這都是二叔教得好。”
然后,我用符咒把鑿子圍起來了。
源源不斷的陽氣,讓鑿子痛苦不堪。
開始的時候,他還在大聲咒罵,到后面,他有點受不了了。
我聽見他怒吼了一聲:“屮!我踏馬把他還給你們還不行嗎?準備個容器。”
我們都好奇的問:“容器?什么容器啊?”
鑿子不耐煩的說:“當然是盛放意識的容器了。”
我們面面相覷,真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胡大爺拿出來一個礦泉水瓶,把水倒掉,晃著空瓶子說:“這個行嗎?”
鑿子說:“你說呢?這踏馬能行嗎?”
胡大爺惋惜的看著地上的水:“這不是浪費了嗎?”
我問鑿子:“什么樣的容器行?”
鑿子說:“用無根之土,混合無根之水,用無根之火,燒灼成一個陶盆。這樣的陶盆可以盛放意識。”
我們都聽得有點懵:“無根之土是什么玩意?無根之火是什么?無根之水是什么?”
鑿子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我們:“無根之土就是灰塵,收集灰塵備用。然后收集霧氣,這就是無根之水。”
“至于無根之火,就是道家的真陽之氣,一縷道氣,可以如同火苗一樣,散發出源源不斷的熱量來。”
我直接給符咒加碼,開大了陽氣的風量:“你踏馬耍我呢?這種容器,我們至少得做一個月。”
鑿子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終于屈服了:“沒有陶盆,用人偶也可以。”
我說:“這大半夜的,上哪找人偶。”
夜叉不好意思的拿出來了一個洋娃娃。
我:“……小舅子,你還玩這個呢?”
夜叉紅著臉說:“沒玩過,好奇研究了一下。”
雖然夜叉按年齡算,已經幾百歲了。
但是畢竟被人關押了數百年。按照在外面的年齡算,他還是個小孩。
這個年紀的小孩自尊心最強,所以我們都使勁憋住了笑容。
我把洋娃娃拿出來了,對鑿子說:“這個行不行?”
鑿子咬著牙說:“行,怎么不行?”
然后,他張開嘴,吐出來了一個純白色的光點。
這光點不含有任何魂魄,也沒有任何力量。
它就像是一束光一樣,在空中緩緩飄蕩。
我拿著洋娃娃,小心翼翼的靠攏過去。
我的動作很輕,生怕這光點會像肥皂泡一樣被戳破。
當光點接觸到洋娃娃的時候,而這如同互相吸引一半,瞬間結合在一起。
然后,我手中的洋娃娃忽然動了。
這種感覺太瘆得慌了,我連忙把洋娃娃塞給了夜叉。
夜叉手足無措的說:“別,別給我啊。”
胡大爺笑嘻嘻的:“你不是喜歡這東西嗎?給你正合適。”
夜叉正色說:“可是我是男孩啊,這是女孩喜歡的東西。”
胡大爺說:“現在想起來你是男孩了?”
夜叉板著臉說:“我之前真的只是研究研究。”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洋娃娃自己從夜叉懷里跳下來了。
他站在我面前,沖我深深鞠了一躬:“道友,多謝了。多謝你幫我恢復了神智。”
“本來無親無故的,你卻這么幫我。我心里真是過意不去。”
我笑了笑,對洋娃娃說:“沒什么。你一心向善,我怕心里佩服的很。”
“我這個人,最看不得善良人落難了。”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特別敬重你的人品。”
“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幫你恢復理智。”
“因為,我拿你當朋友。”
洋娃娃不會流淚,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他感動哭了。
胡大爺疑惑的看著我:“你這話……味道怎么這么熟悉呢?”
他又看了看二叔:“你們倆不愧是親叔侄啊,收買人心都是一樣的套路。”
二叔惋惜的說:“被這臭小子搶先了,不然我的侄子要多一個了。”
誰知道二叔話音未落,洋娃娃就激動地對我說:“道友,我要和你結拜為異性兄弟,你嫌棄不嫌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