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心里無語。
沒想到這件事還真的跟他有關。
“這個海昌侯實在是太可恨了,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簡直是要錢不要臉了。”
古生言捶胸頓足,悲憤交加。
“那又能怎么辦?他們陳家人可是咱大周的當朝皇后呢。”
秦理幽幽的一嘆。
眾人沉默了片刻,低著頭,喝悶酒。
突然,古生言像是想起什么來了一樣,道:
“這位楚公子,你說《明月幾時有》是葉公公……不,葉公子所作?”
古生言抬頭看了眼葉誠,總感覺這件事太離譜。
“你們作為葉公子的朋友,難道都不知道?”楚玉抿嘴一笑。
“還真是?”秦理瞪大了眼睛,滿眼震驚。
楚玉點了點頭,道:“當日,我可是親眼所見,長公主還想推薦葉公子去翰林院呢,不過被葉公子拒絕了。”
而后,楚玉像是埋怨般地對著葉誠,道:“葉兄,你也太低調了,太淡泊名利了,怎么連你的朋友都不告訴呢。”
葉誠都懵了,這讓我怎么說?我總不會逢人便說那首詩是我寫的吧。
只有徐秋明那種腦殘,腦子短路的人才會這樣做。
要是他能寫出那首詩,恨不得將詩刻在自己的臉上。
古生言和秦理啞然無語,看向葉誠的目光多了些敬畏。
“幾位,外面來了很多將軍府的家丁,他們將大門都堵住了。我們家主人請你們過來一趟。”
突然,一名伙計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古生言一聽,坐不住了,立馬走到窗邊,往樓下一看,果然看到幾十名家丁在門口。
“不好,將軍府的家丁真的來了,我們得趕緊躲躲。”
古生言急得團團轉,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那我們得趕緊走,不然,這群人會連我們一起收拾。”
秦理慌忙地站起身。
眾人只能跟著伙計的身后,在伙計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酒樓的后院。
“你們家主人是誰?”葉誠出言詢問道。
話音剛落,迎面走來一個紅衣女子,身段窈窕,曲線玲瓏,只是臉上蒙了一塊紗巾,輕聲道:
“小女子見過諸位。小女子相貌丑陋,不便見人,還請諸位見諒。”
這聲音很清脆,像是能夠切冰斷雪般。
葉誠怎么都覺得對面這紅衣女子應該是個美人。
不過,既然對方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還是別問了。
“這位小姐,您是慶豐樓的主人?”楚玉好奇地問道。
“這間酒樓是家父開的,家父不在,我幫忙打理著。諸位,大將軍的家丁連后門都堵上了,想來一個甕中捉鱉,我還是帶你們從暗道離開吧。”
紅衣女子道。
“暗道?你們家酒樓為何會有暗道?”
古生言出于職業習慣,不由得懷疑起了這名紅衣女子。
眼神都有幾分凌厲。
“也不瞞諸位了,我們家從江南遷過來,就是因為得罪了江湖上的一些仇家,想來在京城,天子腳下能夠安全一點。如果諸位懷疑我,那就請便吧。”
紅衣女子的語氣變得很冷淡。
“我說古兄,都什么時候,你還懷疑人家,人家是來幫我們的。”
葉誠瞪了眼古生言,這個家伙還真是一個榆木腦袋。
古生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苦笑道:“職業習慣而已,不要見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