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令大驚,急忙抵擋這一掌。
恐怖的掌印將他整個人擊退了幾丈開外,一口淤血吐了出來。
陳山令咬牙切齒。
以他七品中階的實力,竟然擋不住李成業的一掌。
“你是什么東西,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除非你的父親,方才有資格跟本國公說話!”
李成業輕蔑的道。
靠!
這么強?
葉誠眸子一縮,心生驚恐。
“我父親雖然不在,但是禁軍卻在!你就算再厲害,也抵不過千軍萬馬!”
陳山令大喝一聲。
禁軍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
眾人都一臉驚恐,看來這場流血事件在所難免。
“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完。那天晚上,小人還目睹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我們這位尊敬的皇后居然跟……”
突然,葉誠再次開口。
眾人的目光再次被葉誠吸引過去了。
“你……你這狗奴才……”
這一刻,陳皇后臉色蒼白,一臉冷汗。
要真是被這狗奴才說出來,自己這一世英名盡毀。
就算是能夠臨朝聽政,以后世人如何看待自己呢?
李成業皺了皺眉頭。
這小太監胡說八道些什么?怎么陳皇后如此驚恐?
“皇后,這內容很精彩。你要是識相,也不希望我說出來吧。”
葉誠笑道。
“夠了!”
陳皇后突然大喝一聲,轉過身,看向了凌筱月,咬了咬貝齒,道:
“太子,哀家有事跟你商量,你跟我進寢宮一趟。”
“好!”
凌筱月點了點頭。
片刻后,寢宮內爆發了激烈地爭吵,但是很快安靜下來了。
只見兩人再次從寢宮走了出來。
陳皇后柳眉倒豎,美眸瞪著曹德春,道:
“諸位,哀家被人蒙蔽了,手上的詔書是東廠廠公曹德春偽造!來人拿下!”
曹德春一臉懵逼,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就被人從背后一刀刺入,當場身亡。
“如今陛下歸天,哀家心力憔悴,這喪事便讓太子處理吧。哀家回去休息了。”
陳皇后輕嘆一聲,帶人離開。
只是臨走時,冰冷的眸光從葉誠的身上掠過。
陳山令本想說什么,可是看到李成業和葉誠,頓時只能咬牙嘆氣。
葉誠心里一驚。
這娘們跟我結下了死仇,要對我除之而后快。
她跟太子談妥了條件,太子不會出賣我,換取政治利益吧。
葉誠這心里都有點后悔。
這陳皇后服軟了,其他人不可能有什么意見,當即楊建昌宣布詔書。
太子繼承大寶,準備發喪,而這份詔書里并沒有提及臨朝聽政的事情。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份詔書是真的。
皇后手上的遺詔是假的,而曹德春是一個替死鬼。
不過,看樣子太子和皇后在背后達成了某些交易。
葉誠正考慮是不是該提桶跑路的時候,畢竟皇后不可能放過他,皇后妥協的條件之一,很可能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