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動手動腳!我擰下你的腦袋!”
上官飛燕白了眼。
“行行,這也不是喜歡你嘛。”葉誠道。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上官飛燕冷哼了聲。
葉誠只能作罷。
兩人來到了坤寧宮,上官飛燕開口道:“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葉誠也只能硬著頭皮,先進去了,讓太監進去通報。
“你說什么?那個狗太監來了?”陳太后一聽,都快氣炸了。
“娘娘若是不愿意見他,奴才請他回去便是。”太監道。
“讓他進來,你們都下去。”陳太后揮揮手,吩咐道,眼神很冷。
葉誠進去了寢宮,只見寢宮里面的太監宮女低著頭走出去,等他進來后,還把門從外面帶上了。
“這個毒婦不會又搞什么刺殺吧。”葉誠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過,他還是快步走到陳太后的面前,進行請安,“奴才叩見娘娘。”
只見陳太后身穿華麗的衣裙,正襟危坐,異常端莊,約莫三十五六的年紀,卻雙目湛湛有神,秀眉端鼻,直是秀美絕倫。
肌膚如皓月般白皙,柔美如玉,可是臉上卻是一片冷意。
“呵呵,你還有臉過來?”陳太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冷冷地看著葉誠。
“太后,上次你找人刺殺我,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葉誠站起身,嘴角翹著冷笑。
“是哀家做的,那又如何?”陳太后大叫道。
“別以為我不會打你!”
葉誠反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要是宮女太監在這里,他倒也不會這么放肆。
誰知道她會將宮女太監撤走。
“你敢打哀家!”
陳太后捂著臉,雙眼通紅地瞪著葉誠。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這毒婦想殺我,這一巴掌,是你應得的!今天,我來找你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選秀女。這是秀女的花名冊,你過過目。”
葉誠將秀女的花名冊遞過去,誰知道陳太后發火,扔到了地上。
“反正也就是走個過場,那些人的禮,我都收了。另外一件事,你趕緊將陳山令的禁軍統領一職罷免了。這是顧城山滅門案兇手的供詞,這件事是他主使,倘若這件事爆出來,他就要身敗名裂了,你們陳家的名聲也毀了。”
葉誠又將兇手的供詞甩過去。
“哀家不看!”
陳太后看都沒有看那些供詞,全部撕毀了。
看著被撕碎的供詞,葉誠氣不打一處來,掄起巴掌就要抽上去。
“你打吧打吧,打死哀家好了。你最好連哀家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打死。”
陳太后泫然欲泣,白凈晶瑩的臉上掛滿了淚珠。
“靠!你還真有了身孕啊!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都什么時候了,還跟于文瀚亂來。”
葉誠停住了手,搖了搖頭。
“呵呵,你以為孩子是于文瀚的?他都兩個月沒進宮了。這孩子是你的!”
陳太后摸著肚皮,咬著粉嫩的唇角,一臉恨意地瞪著葉誠。
“啥!”
葉誠好像五雷轟頂一般,當場傻眼了,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傻傻地望著陳太后。
自己的孩子?
自己跟林瑤雪發生那么多次,都沒有孩子,跟她就一次,這孩子就有了?
“你還不信?你可以去案牘庫查查,這兩個月于文瀚根本沒進宮,而哀家懷了一個月的身孕,你覺得是誰?”
看到葉誠嚇成這個樣子,陳太后反而一臉得意,臉上布滿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