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人,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謀殺案背后有可能是金國的細作所為。”
葉誠沉吟道。
其實,現在京城內已經謠言四起了。
都說二皇子被殺是金國所為。
現在被古生言一解釋,葉誠明悟。
如果金國坐視不管的話,那確實危險了。
“這件事九成應該是金國所為。”古生言點了點頭。
“可是京城這么大,這金國的細作藏身京城,很難抓到。咱們還是得從這個案子的源頭查起,抓到兇手才是關鍵。”葉誠道。
古生言道:“一般這種兇殺案都是身邊或是熟悉的人所為,魏國二皇子身邊的那些人都有嫌疑,大人應該派人跟蹤這些人,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你要什么人跟我說一聲即可。”葉誠道。
“下官領命。”古生言道。
……
半夜的時候,上官飛燕來到了東廠。
她是帶著皇帝的口諭來的,讓葉誠現在去皇宮見皇帝。
葉誠只得跟著上官飛燕前往皇宮。
“葉大人,你查到了什么頭緒嗎?”
上官飛燕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暫時毫無頭緒。我真搞不懂,皇帝為什么讓我來破這個案子。”葉誠嘆道。
“白癡!皇帝還不是想讓你立功?等你立功了,那就可以封侯了。”
上官飛燕白了眼葉誠。
“我封侯不封侯真的無所謂。”葉誠笑道。
封侯了,多一塊封地,身份更加尊崇一點。
而他現在已經算是位極人臣了。
當然,成為掌印太監便能成為權傾朝野的存在。
不過,葉誠對成為掌印太監沒什么興趣。
畢竟掌印太監要時刻在凌筱月身邊伺候,萬一惹她不高興,隨時翻臉。
“封妻蔭子,那可是男人的最高目標呢,你居然不想封侯。”上官飛燕道。
“可我身份是太監,除非皇帝哪天為我正名,說我不是太監。”葉誠笑道。
“這個……呃,估計不可能,這件事牽連太廣了,很容易引起外面的議論。”
上官飛燕微微一嘆,眉宇間凝著一片愁怨。
要是葉誠能夠擺脫太監的身份,那就好了。
御書房。
葉誠走進御書房,連忙向凌筱月行禮。
凌筱月淡淡的揮揮手,道:“算了,這里沒什么外人,不用這些繁文縟節了。這個案子你查得怎么樣了?”
“暫時毫無頭緒,我猜這件事可能是金國的細作所為。”葉誠苦著臉。
“這金國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朕難堪!”
凌筱月動怒,柳眉倒豎,清淡的眸光蘊含殺意。
現在魏國的二皇子死在這里,這讓大周顏面掃地。
“陛下,你先別急,這件事可能還在調查。雖然說這件事可能是金國細作所為,但是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還只是猜測而已。我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葉誠道。
“那你盡快調查,盡量在過年前結案。”
凌筱月翹著蘭花指,端著清茶喝了口,淡淡地道。
“這恐怕時間太緊了,只有七八天時間了。”葉誠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凌筱月笑道。
葉誠明白了,看來凌筱月是想找個替罪羊將這個案子結了。
不過,葉誠感覺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往往可能性最大的嫌疑人,反而不是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