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去過,也不代表她們是兇手吧。”李正東道。
“大人,當晚只有我一個人去了鴻臚寺公館,這一點,飄香苑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的。”秋月道。
“是兩個人,這是你們精心設計的圈套。另外一個人是云雅,她藏身在裝著樂器的大箱子里。這一點,車夫可以證明。你去鴻臚寺公館的時候,箱子很沉重,可是回來的時候,箱子是輕飄飄的。你怎么解釋?”葉誠道。
說完這番話,兩女的臉上露出了驚容。
“那是裝了樂器,二皇子喜歡樂器,我便將樂器送給他了。”秋月很快鎮定下來了。
“什么樂器?我們在二皇子的房間內只找到了一個琵琶,琵琶沒有那么重吧。為何不抱在手上?”葉誠問道。
秋月低著頭不說話了。
葉誠又繼續說道:“案發當晚,你們跟二皇子的侍女里應外合,瞞著眾人,讓眾人以為進入二皇子房間的是一個人,其實是兩個人。緊接著,秋月可能以身體不舒服或是其他原因離開了,留下了云雅。云雅在等了一個多時辰后才動手將中毒昏迷的二皇子殺害了。而后那名侍女又給云雅打掩護,在天亮的時候,開了房門,造成密室殺人案的假象。”
葉誠將整個案件的事發經過說出來,眾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兩女心生寒意,臉上布滿了驚懼。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二皇子的貼身侍女怎么可能跟她們勾結謀害自己的主子呢。這完全說不通,一派胡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李正東高聲叫道。
“這確實很難解釋得通,貼身侍女應該是二皇子最信任的人,她怎么會害死自己的主子呢。”
“還有這兩個煙花女子的動機是什么呢?不可能沒有動機吧。”
大堂內也有支持李正東的聲音。
“動機很簡單,因為秋月和云雅這兩位清倌人根本就不是我們大周的人,而是你們魏人!”葉誠道。
“啊?”
瞬間大堂內像是炸開了鍋,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
“她們怎么可能是魏人?”李正東一臉驚愕,緊接著搖搖頭,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葉公公,你完全是捏造事實。”
“我聽說魏人無論男女都會在很小的時候在肩膀上紋刺青,這可是真的?”葉誠道。
“確有其事。”禮部的一位官員站起身點了點頭。
“那可以檢查一下秋月和云雅的身份便一清二楚了。來人,請穩婆過來,給她們進行檢查。”葉誠道。
葉誠瞇著眼睛,朝著秋月瞥了眼。
要是當眾檢查身體,她的心理防線會不會崩潰呢。
“不用了,我們確實是魏人。”
秋月咬著唇角,晶瑩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
此刻,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姐姐!”云雅也跟著哭泣,眼睛都紅了。
“她們真是魏人!”
大堂內,很多官員都站起身了。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是魏人呢。”
李正東大喝道,一臉猙獰。
這個結果,他無法接受。
刺啦!
突然,秋月扯下了一截袖子,露出了藕白的肩膀,泛著晶瑩的光澤,上面有一個青鳥狀的刺青,栩栩如生。
“這……”
這一幕,看呆了在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