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寫,但是他相信以葉誠的洞察力,應該不會在船舶司稅收這塊刁難他們了。
畢竟,那可是一百多萬兩銀子。
所謂收人手短,吃人嘴軟,葉誠應該不會清理船舶司那些破事了。
可是,曹營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沒想到過了兩天,葉誠開始清理船舶司這些破事了。
這要是真的開始收稅,那這些人肯定不愿意。
別看每條船只收貨物價值的5%,可是一年下來,那可是天文數字。
這些人不著急才怪。
“曹大人,你倒是說話啊。我們可都指望你呢。”
海州王見曹營遲遲不說話,催促道。
趙曠遠急忙道:“曹巡撫,這銀子是不是沒送過去啊?可是送過去了,他怎么還搞出這種事情來?”
“唉,各位王爺、各位大人,我也沒想到那個閹人居然出爾反爾,又開始收稅了。天地良心,我自己還拿出了三十萬兩銀子,那些珍寶折合一百三十萬兩左右。尋常人見到這么大筆的銀子,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可是他卻反復無常,分明就是一個小人。”
曹營捶胸頓足,扼腕嘆息。
“難道這個狗太監貪得無厭,還要銀子?上次給了那么多銀子還不夠?”海州王氣急敗壞。
“閹人是這樣的,這些閹人又沒子孫后代,就喜歡撈銀子,可能,他還是不滿足的。”瀘州王嘆道。
“要不咱們把他給告了吧。”有人道。
“告,怎么告?大家拿出這么多銀子的事情被朝廷知道,肯定知道我們有問題。”曹營怒瞪著大眼瞪著那名說話的官員。
這個人簡直是一個糊涂蟲。
“莫非他還嫌不夠?”趙曠遠道。
“大不了,咱們再出一筆銀子就是了。不過咱們得派人去探探口風,若真是他不再插手船舶司,咱們拿出一筆銀子也沒什么。”
瀘州王想息事寧人。
“又出銀子?那個太監的胃口那么大,根本喂不飽。我看干脆派人將他給做了。”海州王冷笑道。
眾人聞言,立馬吵開了。
有人說要殺,有人說不能殺。
李崇煥看到眾人吵翻天,無可奈何。
那閹人可是皇帝的親信,況且他手下有那么多精兵,想殺他談何容易。
如果真殺了,皇帝善罷甘休?
這件事實在難辦。
“依我看,還是盡快派人找他商量。若是他真要銀子,那咱們就再送一筆銀子。如果他不要銀子,執意要推動這件事,那我們一方面派人彈劾,一方面發動起城中的商戶和船工,讓他們砸了船舶司,到時候他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
“李大人說得在理。我現在就派人去找他溝通。”曹營道。
“那曹大人你快點派人去溝通吧。”瀘州王催促道。
……
此刻,葉誠正在水師衙門。
他已經將辦公地點搬到這里。
這里距離港口很近,都能夠遠遠地看到港口那邊。
葉誠命令周晨組織人手,準備刊印報紙。
葉誠決定在江南地區發行新的報紙,已經想好了報紙,就叫《江南時刊》。
江南地區雖然也有幾家小報,但是不成規模,發行量不大。
葉誠準備刊印報紙是另有打算。
他在謀劃一盤大棋。
“啟稟大人,曹巡撫派人來了,想來拜訪您。”
突然,有人進來稟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