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林瑜柔和林瑤雪外,長公主是對自己最好的女人,而且最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林瑜柔自不必說,那是跟葉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而林瑤雪性情變化無常,對你好的時候如陽春三月,倘若惹她生氣,那便是臘月寒冬了,她沒有長公主那樣包容溫柔。
看樣子長公主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了。
可是現在自己能夠贏了李成業嗎?
從紙面實力看,葉誠都不如李成業。
李成業有十幾萬兵馬,為一方諸侯。
而且他是八品中階的境界,天底下能與他打成平手的都鳳毛麟角。
對葉誠來說,最大的敵人便是時間了。
他的底蘊太淺薄了,如果再給他兩三年的時間,葉誠便有足夠的資本與李成業對抗了。
瀘州王和海州王這兩個貨也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漁陽公主來到江南的消息,非要宴請漁陽公主。
他們這兩個貨雖然是異姓王,可他們早就,沒權了,攀附朝中的權貴是他們保命的要訣。
現在天下人都知道長公主要與李成業成親的消息,連漁陽郡主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了。
所以,他們執意要邀請漁陽郡主。
葉誠只得帶漁陽郡主參加他們在望海樓舉辦的宴會。
葉誠本不想參加這些應酬,不過經不住漁陽郡主的軟磨硬泡,葉誠只能參加,他拿漁陽郡主實在沒辦法。
“見過小郡主,見過侯爺。”
瀘州王和海州王領著家眷行禮。
今天是家宴,并沒有邀請外人。
瀘州王和海州王兩人的關系不一般,他們是親家。
瀘州王兒子娶了海州王的女兒,兩人結成了親家,所以他們幾乎形影不離。
地方世家大族聯姻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了,形成了盤根錯節的利益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抱團搶奪更多的利益。
漁陽郡主被女眷拉著去了另一桌,葉誠和兩位王爺一桌。
“侯爺,上次我們聽了你的話,多買了幾張出海執照,現在有人出八十三萬一張收購我們的出海執照。”
瀘州王笑得合不攏嘴,見牙不見臉。
現在出海的商船沒有這么多了,也沒有那么多競爭了,隨之而來的便是貨物價值暴漲。
在古泉,一匹普通絲綢值五兩銀子,可是在山羅、扶蘇、衛國等地方,那要翻好幾番,值二十兩銀子。
這是以前,現在一匹普通絲綢在那些國家要四十兩銀子。
最大的原因就是出海的商船少了大半。
不過,令人頭大的就是現在走私的變多了。
他們今天邀請漁陽公主是幌子,其實是想請葉誠,便是商量打擊走私的事情。
“我們現在都要仰仗侯爺,要不是侯爺透露給我們消息,我們哪能得到這么豐厚的利潤?”
海州王哈哈大笑。
頒布新政后,他第一批出海的船隊已經回來了,獲利比之前多了八成。
簡直是一本萬利。
葉誠揣摩兩人的意思,感覺他們話中有話。
他想聽聽這兩人說什么。
“不過,侯爺咱們可要打擊走私。現在一些沒有出海執照的人偷摸摸的跑船,這可是極大地損失了我們的利益。”
瀘州王放下酒盅,輕嘆一聲。
“是啊,這地方上的走私現象太嚴重了,無論如何都要遏制他們。他們這些人既沒有出海執照,又不交稅,罪不可赦。”
海州王拍著桌子,苦笑連連。
“兩位王爺,水師力量尚且不足。”葉誠道。
“侯爺,我們捐一筆銀子如何?”瀘州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