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回到了東廠衙門后,第一時間派人去了楊家,通知楊家東廠正式接手此案,楊家可以來報案了。
這個案子一定要苦主先告狀,由衙門受理,如果楊家不報案,忍了這件事,那這個案子也沒必要審了。
楊丁文聽說這件事欣喜若狂,立馬趕到了東廠衙門進行報案。
他連連朝著葉誠磕頭,道:“多謝大人,多謝圣上。我弟弟的冤屈總算是可以洗刷了。”
“楊大人,這個案子有點難度,本督公也是頂著壓力在辦這個案子,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還請海涵。”葉誠道。
“葉公公,接手此案,那已經是大恩大德了。我跑遍了京城所有的衙門,誰也不敢接手這個案子,完全是燙手的山芋,現在葉公公能接手,我已經是感恩戴德了,至于結果如何,我們楊家已經不在乎了,只希望一個公道而已。”楊丁文嘆道。
“本督公會秉公執法,還你們楊家一個公道的。”葉誠咬牙說道。
葉誠當即喝令東廠的番子去資陽公主府拿人,捉拿資陽公主府。
可是葉誠的簽令發下去,在場的這些檔頭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愿意接手這個任務。
“難道要我親自去抓人?”
葉誠強忍怒火,沒有發作。
一位檔頭滿臉苦笑,說道:“督公,你們讓我們抓誰都可以,就算是當朝首輔,我們也敢將人帶回來,可是這資陽公主,我們實在是不敢招惹。”
“對啊,這資陽公主不僅是皇親國戚,而且還有先帝御賜的免死金牌,我們根本不敢招惹。”
另一位檔頭搖頭嘆息。
“你們要是不去,那這個差事,不要干了。全部給我一起去,人要是帶不回來,你們也別回來了。”
葉誠突然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凌厲的目光掃視眾人,一股無形的氣場碾壓過去,透著無盡的壓迫感,在場眾人無不感到寒意刺骨。
檔頭們很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前往資陽公主府。
很快,便從資陽公主府傳來了消息。
那些檔頭跟資陽公主府的人打了起來,而那些檔頭們“意外”都打輸了,現在全部抱恙在家。
“替我將徐良叫過來。”
葉誠聞言,不禁地冷笑,這個資陽公主還敢抗拒東廠辦案,那他必須要用點手段了。
……
“葉誠那個狗賊居然派人來抓我過堂審訊。這個陽奉陰違的小人,居然跟本宮耍這一套。”
資陽公主聽說葉誠派人來抓她,氣得齜牙。
剛剛她都跟葉誠交代清楚了,她不會拋頭露面的,只會寫個道歉信,然后賠點銀子,將這件事揭過,就這么算了。
也不知道這個葉誠是聾子,還是裝聾作啞,居然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敢派人過來抓她,這個狗賊真是好大的狗膽啊。
“公主殿下,您可別氣壞了身子,不值得讓這種小人將身體給氣壞了。”
資陽公主身邊一個像是女子般打扮的俊俏男子,諂媚地說道。
這男子長得很俊俏,卻身穿女子的衣服,還濃妝艷抹,涂脂抹粉,有種說不出來的惡心。
“呵呵,要是我的皇帝哥哥還在,我現在已經砍下那個狗東西的腦袋了。”
資陽公主氣呼呼地叫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