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說道。
“宋王,皇帝的旨意,雖然讓我是主審,可你畢竟是王爺,又是宗人府的宗令長,你主審也是一樣的。”葉誠道。
宋王聞言,連連擺手,說道:“葉大人,還是你主審好了,本王旁聽便是了。”
見宋王一再堅持,葉誠只得坐在了主位,然后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升堂。”
升堂后,楊丁文雙手捧著狀紙走進了大堂,跪下后,大聲說道:
“葉公公、宋王在上,我要狀告資陽公主謀殺我弟楊丁武。”
有人將楊丁文的狀紙取來,放到了宋王的面前,宋王默默地喝茶,頭也不抬,擺手說道:“葉大人是主審,將狀紙給葉大人。”
那人只好將狀紙放在了葉誠的面前。
葉誠草草看了眼狀紙后,“本官受皇帝委托,正式受理此案,將犯人資陽公主帶上來。”
說完話,葉誠拍了一下驚堂木。
片刻后,從后堂傳來了資陽公主的叫罵聲:“葉誠,你算是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閹人而已,居然敢審我。你就是我皇家養的一條野狗而已。真是沒想到狗居然反噬主人了。”
誰能想到資陽公主長得清秀脫俗,罵起人來像是潑婦一樣,絲毫不顧及皇家的體面。
旁聽的百姓聽到資陽公主這副丑態,哄堂大笑。
“這里是公堂,可不是菜市場!肅靜!”
葉誠的心里憋著笑,他就是要讓資陽公主出盡洋相。
她不是高高在上,不是目中無人嗎?
我看你出盡洋相,還怎么目中無人。
“葉誠,你這死太監,沒種的東西,你也配審本宮?你算是什么東西!還不快點給我跪下?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連舔本宮的腳趾都不夠資格。”
資陽公主雙手雙腳被上了鐵鎖鏈,但是依舊刁蠻,差點掙脫了士兵的束縛,朝著葉誠沖過來。
看到這一切,宋王低頭喝茶,默默不作聲,好像生怕被資陽公主看到了。
“資陽公主,跪下!”
葉誠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道。
“你讓本宮跪下?呵呵,你這閹人膽大包天,居然讓本宮跪下!”
資陽公主姣好的面容,滿是殺氣,怒斥道。
葉誠朝著徐良使了一個眼神,徐良一巴掌拍在資陽公主的肩膀上,強行按著資陽公主跪下。
資陽公主又羞又怒,滿臉通紅,感到羞辱。
奇恥大辱!
她的清眸死死的瞪著葉誠,像是要殺人一樣。
她留意到堂上的宋王,立馬哭訴道:“哥哥,快救我啊。這該死的太監實在無法無天,應該被殺頭砍頭。”
白皙勝雪的面頰上晶瑩的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般滑落。
宋王見狀,滿臉無奈,露出苦澀的笑容。
現場這么多百姓圍觀,他怎么好為資陽求情?
要是沒有那么多百姓旁聽,他或許會資陽公主說一些話,可是現在這場面,他怎么好開口說呢。
早知當初,她就應該跟葉誠好好說話,也不至于搞成現在這局面。
現在,皇家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
“資陽,你好好的向葉公公交代情況。”宋王嘆道。
“王兄,連你也不幫我了。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以前可還是最疼我了。”資陽公主氣急敗壞的說道。
宋王一臉的尷尬,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葉誠。
葉誠心領神會,正了正色,拍了驚堂木喝道:“公堂之上,哪有什么親屬,你今天是犯人,你可否認罪?承認自己殺害了楊丁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