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明白。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大家都要向前看。葉大人,我敬你一杯。”
說完話,陳山玄端起酒杯,向葉誠敬了一杯酒。
“不敢當,我與海昌侯有些齟齬,那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還望定山侯海涵。”
葉誠微微一笑,說了一句場面話。
陳山玄滿意的點了點頭。
陳山簫那是自找麻煩,他的死,跟葉誠無關。
他打聽過陳山簫的事情,發現陳山簫膽大包天,居然欲非禮皇后,就算是葉誠不殺,他們陳家也會除掉這個禍害。
況且,他在玄劍山莊修行,與這位大哥并不親近。
陳山簫畢竟是陳家養子。
至于陳山令,他的親大哥,那是戳中了皇帝的軟肋。
誰讓他掌控禁軍。
那便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當然,葉誠在里面肯定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陳山玄對葉誠肯定是有敵意和恨意的,不過他們陳家想做一番大事又不得不爭取這個太監的支持。
當初,他是死活不同意與葉誠坐下來談和的。
不過姐姐說葉誠不是真太監,是男人,而且還是她的男人,那個孩子便是她和葉誠所生,他在震驚之余,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坐下來跟葉誠談和。
等到事成之后,再將這個假太監除掉便是了。
陳山玄很健談,為人也風趣,說起了他在楚國的一些往事。
因為陳山玄之前在楚國的玄劍山莊修行。
“楚國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如今西南戰事,不過是楚國在試探我們大周的態度而已。要是不進行反擊,只怕楚國會得寸進尺。”
陳山玄輕嘆一聲。
他在楚國游歷多年,楚國人對大周抱有很深的敵意。
如今楚國對荊襄兩地依舊念念不忘。
他們都期盼大周內亂,有朝一日,能夠收復故土。
“楚國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這天殺的李成業按兵不動,要挾朝廷,要不是他要挾朝廷,豈容這些跳梁小丑如此猖獗!”
陳太后握著粉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嗯,我昨天得到一則密報,你們猜發生了什么事情?聽說李成業在回京途中,在孟津縣的羊峽口遭遇了伏擊,如今生死未卜了。”
陳山玄突然神神秘秘地說道,俊朗的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容。
“啊?竟有此事?竟然有人設伏狙殺李成業。難道是皇帝所為?”
陳太后的俏臉上布滿了震驚。
“不清楚,現在的痕跡被抹掉了,而且很干凈。可能是皇帝,也可能是朝中的清流所為,也有可能是江湖勢力所為。”
陳山玄搖了搖頭,他暫時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人馬所為。
說完話,他抬頭看向了葉誠,問道:“葉大人,你覺得這是什么人所為?”
葉誠不可能告訴他們真相,他又不想真的投靠陳家,只不過在陳太后的脅迫下,與陳家暫時講和而已。
葉誠略微一琢磨,便開口說道:“我感覺是江湖勢力所為。不知定山侯可聽說過登天閣?這是李成業在暗中扶持的江湖門派。自從登天閣崛起后,在江湖上造了很多殺業,血洗了很多江湖門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