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道:“葉大人身體不舒服,不能飲酒。”
周康一聽,臉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他是過來收拾殘局了,準備將葉誠綁走,然后送到西城外弄死的。
可是聽六夫人這意思,葉誠是滴酒不沾啊,也就是葉誠沒有中武魄蝕啊,那周康可不敢動手,他深深的忌憚葉誠的實力。
“周大人,近來我處理了一些貪污克扣軍餉的官員,還沒來得及向您匯報,真是該死!”葉誠道。
“這些人都是蛀蟲,都是禍害,葉大人殺了便殺了,那是正本清源,老夫感謝都來不及呢。”周康假意的說道。
其實,氣得差點咬碎后槽牙。
這個該死的太監,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說這件事,明顯就是戳他的痛點。
他恨不得現在拔刀將葉誠宰了。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況且現在雙方還沒有徹底撕破臉。
“既然如此,那便多謝周大人了。我身體不適,偶感腹疼,回去休息,打擾了。”
說完話,葉誠轉過身,揚長而去。
聽葉誠說“偶感腹痛”,周康身體一震,眼神放光,一下子來了精神,立馬握住了手上的佩刀。
六夫人急忙拉住了周康,朝著周康使眼色,暗暗搖頭。
周康一下子醒悟過來,只得讓葉誠離開了。
葉誠一走,周康氣得拍桌子,說道:“夫人,這是怎么回事?他說是偶感腹痛,難道不是你下毒所致?”
“不是,我將毒都下在酒水里面了,可是葉誠似乎對我們很警覺,并未喝酒。看來此人或許已經知道老爺的一些事情了。”六夫人道。
周康聞言,臉色大變,這謀反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現在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比如跟魏國的條件還沒有談好。
上京城內的家眷還沒有轉移出來。
要是被葉誠提前得知了消息,自己就算是現在發動叛變,也根本來不及啊。
“這該如何是好?連你的媚術都不管用。說明他對我們的戒心很重。或許已經知道了老夫與魏國勾結的事情了。”
周康眉頭緊鎖,滿臉憂愁。
現在都沒有準備好,還不是造反的時機。
他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老爺,這件事其實很容易解決的。”六夫人笑道。
周康抬頭看向了六夫人,急忙說道:“那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
“我們依舊可以借曹歡的手將葉誠除掉。”六夫人媚笑道。
聞言,周康眼睛一瞪說道:“你的意思是故意透露出一些消息,比如透露老夫與曹歡會面的消息,將這個死太監引出來,然后讓曹歡來動手殺了他?”
“正是,我們可以借助曹歡的手來將這個死太監除掉。那我們可以繼續高枕無憂了。老爺,將這封信交給我來寫,那個死太監,竟然連我的媚術都不奏效,現在人家可是很生氣呢。我得弄死他,解了心頭之氣。”六夫人道。
周康點頭道:“依你便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