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們杏林苑有規矩,想要進入我們山門治療,必須解劍,然后進行登記。而且只能傷者進來,其他人沒有邀請不得入內。”
何曾說道。
“大膽!你是什么人,竟然還敢要我撼海幫的人解劍?還需要登記?只能我家少主進去?”
一名黑衣人勃然大怒,立馬拿刀威脅。
何曾面對黑衣人的威脅,面色不變,他淡淡地說道:“這里是杏林苑,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我不管你們是什么撼海幫還是其他什么幫派,到了這里,就得遵守我們的規矩。”
黑衣人被何曾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握刀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他瞪著眼看著何曾,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何曾卻絲毫不懼,他站在原地,目光堅定地與黑衣人對視。
就在這時,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杏林苑的山門前。
車門打開,一名身著錦衣的年輕公子走了下來。
他看起來二十歲左右,面容俊朗,氣質高貴,不過面色卻蒼白,還有一些毒瘡。
“拜見少主!”黑衣人道。
何曾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來此有何貴干?”
“我是撼海幫的少主,聽聞杏林苑醫術高超,特地前來求醫。”年輕公子說道。
何曾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外面看似沒事,但是以他多年的從醫經驗來說,對方似乎患有難言之癥。
“原來是撼海幫的少主大駕光臨,失敬失敬。不過少主想要進入杏林苑求醫的話,也需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何曾道。
“什么規矩?”撼海幫少主問道。
“解劍、登記、只有傷者能進入。”何曾一一說道。
撼海幫少主林浩宇聞言眉頭一皺,眼中露出一抹冷意。
他身為撼海幫的少主,從小便習慣于隨心所欲,何時被人如此約束過?
他冷聲說道:“我撼海幫行事,何須遵守他人規矩?我要帶的人,誰能攔我?”
說著,他轉身對身后的黑衣人道:“你們還不動手,將這些攔路狗給我趕走!”
黑衣人聞言,立刻揮舞著兵器沖向何曾和其他杏林苑的弟子。
何曾和其他杏林苑的弟子見狀,紛紛拔出兵器迎戰。
他們雖然人數眾多,但面對撼海幫這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一時間也陷入了苦戰。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杏林苑內飛出,落在了眾人面前。
正是葉誠!
葉誠身形一晃,便出現在了林浩宇面前。
他手掌一翻,一股雄渾的內力洶涌而出,掌印拍了過去。
那個陰鷙老者身影一躍,出現在林浩宇的面前,為林浩宇擋住這一掌。
砰!
掌印交接,爆發出沉悶的炸響聲。
那個老者身影往后一退,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他看著葉誠,眼中露出了凝重之色。
此人隨手一掌,便如此可怕,這究竟是什么來頭?
突然,葉誠又是一掌襲來,山河掌印震動空氣,爆發出可怕的響聲。
陰鷙老者嚇得一跳,可是避無可避,被葉誠的掌力擊飛,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塊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