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點頭稱是,立刻按照大夫的吩咐去做。
他親自為蘇云煎藥,然后坐在床邊,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蘇云的體內。
在他的內力作用下,蘇云的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大夫開的藥方果然有效,蘇云的病情開始好轉。
葉誠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加加加!快滾開!你們這些刁民!沒長眼睛是嗎?”
突然,窗外,馬蹄聲震耳欲聾,伴隨著囂張的笑聲和呼喊聲。
葉誠站在客棧二樓,遠遠望去,只見一隊騎著高頭大馬的漢子正在街道上疾馳。
這些人身穿統一的服飾,腰間掛著刀劍,氣勢洶洶。
“臨月樓的弟子?”葉誠心中一動。
葉誠看這些人的服飾有些眼熟,不由地一愣。
之前,葉誠可是連臨月樓的少主都宰了,自然認出這些人的穿著打扮。
“豈有此理!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當街騎馬,無視百姓!”
葉誠眉頭一挑,不由地動怒。
大夫說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這臨月樓的弟子橫行霸道,欺壓百姓已久,我們這些人早就習慣了。”
葉誠眉頭一皺,他不理解地問:“難道就沒有人管管他們嗎?當地的官府干什么吃的,也不管管?”
大夫嘆了口氣,搖頭道:“公子,應該是初來乍到,行走江湖。這臨月樓勢力龐大不說,早就跟官府的那些狗官沆瀣一氣了,等于有朝廷撐腰,誰敢管他們呢?”
葉誠聞言,眼神一冷。
不過老者說的也是實話。
這江湖勢力畢竟遠離朝堂,縱然朝廷打壓,可是山高皇帝遠,當地的府衙難免跟這些勢力勾結在一起。
“該死的棺材瓢子居然敢擋老子的路!”
突然,一位粗布的老者被馬匹受驚倒地,馬腿被絆了一下,馬背上那人差點摔倒。
那位老者摔在地上,被馬匹狠狠地踩了一腳,口吐鮮血。
那人依舊不肯放過,從馬上下來,掄起馬鞭,對著那名老者狂嘔。
“爺爺!”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沖過去,相救那位老者,被那人粗暴推倒在地。
那人掄起馬鞭對著小女孩狠狠地抽了下。
圍觀的路人們義憤填膺,對著那人指指點點,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為老者出頭的,大家都懼怕臨月樓的淫威。
其他臨月樓的弟子聚攏在附近看熱鬧,引以為樂。
葉誠實在看不下去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當街行兇,簡直目無王法!
葉誠轉身對大夫說道:“大夫,你先照顧我的朋友。我去處理這件事。”
大夫一聽,頓時慌了神:“公子,不可啊!那些人是臨月樓的弟子,你惹了他們,會有麻煩的。”
葉誠淡然地道:“大夫,你放心。我會小心地。”
說完,他轉身下樓,直接向那隊囂張跋扈的臨月樓弟子走去。
“唉,公子,不能去啊,這下可好倒霉了。”
大夫唉聲嘆氣地說道。
“住手!”
葉誠走過去,大喝一聲,阻止了那名弟子的施暴行為。
“喂!小子,你干什么?”
一名臨月樓的弟子看到葉誠向他們走來,立刻大聲喝道。
葉誠停下腳步,淡淡地看著他們:“你們在欺壓百姓,我看不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