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回到藥廬時,天色剛剛亮開,一抹晨曦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了藥廬的青石板上。
藥廬內的弟子們已經起床開始忙碌起來,此時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這平靜的氛圍卻被一聲聲嚴厲的責罵打破。
只見何管事正站在藥廬前,面色鐵青地訓斥著蕭怡等人。
他手中握著一根竹鞭,不時地抽打在眾人的身上,每一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眾人被打得渾身布滿傷痕。
“你們這些廢物,昨晚藥廬失竊,肯定跟你們有關!說,到底是誰偷的?”
何管事大聲喝道。
蕭怡等人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卻無人敢答話。
就在這時,葉誠走進了藥廬。
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何管事的注意。
“你,過來!”
何管事指著葉誠,喝道。
葉誠心中一緊,但面上卻保持著鎮定,他走上前去,行禮道:“何管事。”
“哼,你好大的膽子,昨天才來,今天就敢偷東西!說,是不是你偷的?”
何管事厲聲問道。
葉誠神情淡然,道:“何管事,我昨晚看到高鶴鬼鬼祟祟地進了藥廬,我覺得可疑,就跟蹤他,結果跟丟了。我真的沒有偷東西。”
“高鶴?他怎么可能偷東西,你少拿他當擋箭牌!”
何管事根本不信葉誠的話,他認為葉誠是在狡辯。
說著,他揚起竹鞭,就要朝葉誠抽打過去。
“何管事,葉師弟說得沒錯,昨晚我看到的那個人確實像是高鶴師兄。”
就在何管事的竹鞭要打在葉誠身上的時候,突然蕭怡開口說道。
“高鶴?真的!你可不要騙我!”
何管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轉過頭,厲聲喝道。
“其實,我剛才只是懷疑而已。因為高鶴師兄與您比較親近,所以我不敢說。可是葉師弟說是高鶴,那應該是沒錯了,就是他,我認得出那個人的背影應該就是高鶴!”
蕭怡解釋道。
“高鶴?他怎么有這個膽子偷藥?”
何管事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感覺蕭怡說得似乎是真話。
畢竟這個葉誠剛來一天而已,不可能跟蕭怡是串通好的。
“何管事,昨晚高師兄,半夜出去就沒回來。我們在藥山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
一名弟子說道。
“難道還真是他?”
何管事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何管事,我有證據!”
突然,葉誠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遞到了何管事的面前。
何管事看到這一疊厚厚的銀票,頓時眼前一亮,眼睛瞪大了,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這一疊銀票少說也有三千兩。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看到這一疊銀票,何管事神情緩和了幾分,問道:
“葉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一疊銀票算是什么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