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媽呀...。”
正當方樹要吻到沈春柔那宛若糯米團團一般的小臉蛋時,一個皮膚黝黑的矮胖大嬸,突然走了進來。
把臉一捂,扯著嗓子喊道:“方大懶,雖說新婚燕爾,但是你也不能大白天的在院子里搞事吧,丟死人了。”
這個年代的人,都很保守。
別說像方樹剛剛這種親吻,就算是兩口子拉個手,都得晚上偷偷拉。
所以胖大嬸,會覺得丟人,也很正常。
“唔...。”
沈春柔本來就害羞的不行,眼下被胖大嬸這么一說。
俏臉頓時更紅了,急忙轉身跑進屋子里躲了起來。
方樹則是無所謂,大刺刺道:“我跟我媳婦親親我我,有什么可丟人的,倒是你,找我啥事?”
“有傷風化。”
胖大嬸不滿的嘟囔一句道:“老書記讓我過來通知你,若是你明天還不去隊上上工,今年秋天,就別指望分錢了。”
方樹前身因為太懶,已經連續曠工一個多月了。
老書記讓人來下最后通牒,也屬正常。
“那他現在在哪呢?”方樹疑聲問道。
“在后山監督大家伙刨糞呢,你要是想上工,現在去也行。”
“行,我現在去。”
言罷,方樹頭也不回,直接就走。
麻利的一點也不像他。
搞的胖大嬸都懵了,喃喃自語道:“這結婚了是不一樣哈,居然連性子都變了。”
......
西風村的后山,有一個碩大的糞場。
無論是牛糞、豬糞還是人拉的糞,全部都會被送到這里,等待發酵。
留著春種時候往地里面施肥。
而刨糞,是因為冬天太冷,把糞凍住了。
必須要用鎬頭刨,才能將它們分解,取下。
否則根本用不了。
“老書記...。”
來到后山,方樹一眼就找到正在那裹著煙袋鍋的老書記。
快步走了上去。
“你小子,還知道來啊?”
老書記不爽的白了方樹一眼,沒好氣道。
“家里有點事,才忙活完。”
方樹咧嘴一笑道。
“啥事啊?”
正在刨糞的條子,聽到方樹這樣說,頓時開起了玩笑,“該不會是在家打井來著吧?”
“哈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也跟著開起玩笑來,“大懶,這井打的咋樣,出沒出水啊?”
“打一宿,加一上午,累壞了吧?”
“哈哈哈哈...。”
.....
“去去去!”
老書記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少在這打哈哈,趕緊干活,大懶,你也趕緊找個鎬,一塊干,我算你一個工分。”
“我不干!”
“啥玩意?”
老書記掏了掏耳朵,有點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你不干,你跑這干啥來了?”
方樹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小聲道:“我找您有點事,大事!咱倆村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