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很快王虎那邊的小弟,就被策反的七七八八了。
只剩下兩個人,還留在原地。
“瑪德!”
見到這么多人叛變,王虎被氣瘋了,咬牙切齒道:“一群白眼狼,還好你倆沒有離開我,夠兄弟!”
“不是!”
其中一個人搖了搖頭,“我只是沒來得及過去。”
話落那人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氣的王虎,差點沒背過氣去,咬牙切齒道:“干你娘的,那你不他媽早點過去。”
“那你呢?”
罵完剛剛那人后,王虎看向最后一個小弟,疑聲問道:“你該不會,也是沒來得及過去吧?”
小弟搖了搖頭,“不是。”
“呼!”
王虎長舒口氣,拍了拍那位小弟的肩膀笑道:“還要有你在,夠兄弟,我平時沒白疼你!”
“不是...。”
小弟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空手去太沒誠意了,想交個投名狀而已。”
砰!
話落,小弟一拳砸在王虎的鼻梁之上。
隨后一個膝撞,結結實實的撞在王虎的命門之上。
那非人的痛苦,使得王虎登時就對折在了一塊。
癱在地上,猶如一只煮熟的大蝦。
“你...你!”
王虎被氣瘋了,捂著命門咬牙切齒道:“你個鱉孫,等...。”
砰!
沒等王虎把話說完,那人直接一腳踹在了王虎的胸口,踢的王虎差點沒背過氣去。
癱在那里干咳不斷。
“廢話真多!”
那人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方樹面前道:“方書記,人已經被我放倒了,怎么處置,您發話吧!”
方樹掃了一眼癱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條子,以及昏死過去的柱子。
眼中曝露出一抹殺機,冷聲道:“廢他一條腿,丟到山頂上,自生自滅吧!”
“好嘞!”
那小弟應了一聲,抄起家伙,就朝王虎走了過去。
方樹沒心情去看這些,招呼幾個人,抬著條子和柱子,離開了王虎家。
“啊!”
就在眾人,走到村口時。
王虎家的方向,傳來一道凄慘的叫聲。
但這聲音,對于條子,對于東南兩村的村民,卻猶如天籟!
....
交代完那些被策反的小混混們,下周一到西風村找他后。
方樹就帶著大家伙,抬著條子和柱子,朝著曲河鎮的醫院走去。
“方書記,這里距離曲河鎮,有近四十里地的路程,走路的話,到那天都黑了。”
路上一個東風村的村民說道:“所以你還是在這等一會,我去把牛車套上,趕牛車送你去吧。”
“好!”
條子的腿,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得到救治,已經腫了。
柱子又昏迷不醒。
這讓方樹很是著急,聽到有牛車,急忙點頭答應,“謝謝你了哈。”
“沒事!”
那人擺了擺手,“我這就去,馬上回來。”
“方兄弟。”
那人走后,馬永福掃了一眼四周,沖著方樹招了招手,神秘兮兮道:“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想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