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鄭迪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與死亡離的如此之近。
嚇的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行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在跪也沒有紅包,趕緊起來吧。”
方樹嫌棄的白了鄭迪一眼,沖他招了招手道。
“我...我...。”
鄭迪都快要哭出來了,“我也不想跪,可是我...我站不起來了。”
方樹:“.......。”
鐵蛋:“.......。”
就這兩下子,白天還嗚嗚渣渣啥啊!
“你去扶他吧,我自己來就行。”
方樹對鐵蛋囑咐一句,接過鐵蛋手中的麻繩,快速的將老漢和老漢兒子,五花大綁了起來。
“方...方書記。”
老漢兒媳婦,認出來人是方樹后,壯著膽子上前問道:“我...我家沒得罪你吧?”
方樹咧嘴一笑,“這事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你老公公!”
言罷,方樹抬起頭對還在發抖的鄭迪說道:“你看著他倆,別讓他們出來。”
“哦...好!”
鄭迪一聽不用自己打人,這才放松下來,走到門口,將兩人往里面一推,將門死死的關上了。
今天晚上,是個假陰天。
兇猛的狂風呼呼的刮著。
吹的周遭的東西,咧咧作響。
頗有一種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既視感。
方樹端坐在一塊用來壓酸菜缸的干凈石頭上,猶如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一般,用銳利的眼神審視著老漢。
盯的老漢,心里發虛,低著頭不敢去看方樹。
“老于頭!”
半晌后,方樹緩緩開口,戲謔一笑道:“你不是能掐會算么,你現在就算算自己,今天晚上有沒有血光之災!”
自從那時從二花的口中得知,老于頭給她嫂子算過命,說只要沈春柔滾出西風村就能好后。
方樹便把老于頭,記上了他的黑名單,準備教訓他一頓。
順便讓他幫個小忙。
不然,這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會特意來這么一出了。
老于頭聽到血光之災四個字,嚇的魂都差點飛了。
結結巴巴的答道:“方...方書記,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方書記。”
老于頭兒子,也跟著開口道:“咱們倆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是嗎?”
方樹戲謔一笑,極具壓迫性的往老于頭的身前湊了湊,冷聲道:“老于頭,你兒子說是誤會,你覺得呢?”
老于頭被嚇的往后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的回答道:“主...主要是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啊!”
砰!
老于頭話音剛落,方樹直接一腳踹上。
將五花大綁的老于頭,踹的原地轱轆了一圈。
吃了一嘴的泥灰,有氣無力的癱在那哀嚎著!
“跟我裝蒜是吧?”
方樹眉頭一皺,晃了晃沙包大的拳頭,冷冷一笑道:“用不用,我打你幾拳,讓你長長記性啊?”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