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春柔雖然已經和方樹結婚有一段時間了,聽到這話,仍是害羞的俏臉一紅,看上去很是可愛。
“切!”
李清然撇了撇嘴,冷哼一聲道:“就像我愿意在這待似的,行了,我回去了,你倆慢慢畫吧。”
言罷,李清然起身就走。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方樹,方大賴,你給我滾出來,你趕緊給我滾出來!”
聽著如此不善的話語,沈春柔和李清然的心,都不由得一緊。
下意識的看向方樹。
方樹也是眉頭一皺,對兩人囑咐道:“你們在屋里待著別動,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你小心點啊。”
沈春柔滿臉擔憂道。
“嗯!”
方樹遞給沈春柔一個安心的眼神,穿上鞋,就出了房間,來到院子。
如今白天已經變的很長了,以前六點多,已經徹底黑天了。
現在則是還有點蒙蒙亮呢。
“方樹,你給我出來!”
柱子娘,站在院子里,瘋狂的喊著。
那架勢,著實像極了潑婦。
柱子爹,在一旁攔著,但卻如何也攔不住。
氣的柱子爹,臉都黑了。
一旁還跟著二花。
其身后,則是圍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場面,比方樹預想中的還要熱鬧。
“我出來了,啥事啊?”
對于柱子娘的到來和憤怒,方樹其實心知肚明,但還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樣子問道。
“姓方的!”
柱子娘眉頭一皺,怒氣沖沖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少在這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方樹笑了,“是嗎?那你仔細說說,我到底做了啥事了?”
“行,那我就說清楚。”
柱子娘怒目圓瞪,猛地甩開二花和柱子爹的束縛。
回過頭對圍觀的眾人喊道:“大家伙,都給我評評理,咱們村誰不知道,他媳婦是個掃把星,是個災禍,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說了句實話而已。”
“這個姓方的小癟犢子,就找老于頭,于半仙,編排我,非說我是什么孤狼星轉世,還說我兒媳婦瘋,是我克的,這不擺明了,就是看我好欺負,在這誣陷我么。”
“停停停!”
方樹擺了擺手,打斷道:“你說誣陷就是誣陷啊?你有證據嗎?”
“我...我沒有證據。”
柱子娘梗著脖子,滿臉憤怒道:“但是我活了大半輩子了,我是什么樣的人,村子里的人,都清楚,我怎么就能是克星了,怎么就能是孤狼星轉世了?”
方樹笑了,不緊不慢道:“這事你問我沒用,你得問于半仙,是他算出來的,我也只能信了。”
“你放屁!”
柱子娘怒指方樹,咬牙切齒道:“你分明是給了那于半仙錢,故意讓他這么說的,才不是算的。”
“呵...。”
方樹嗤笑,“那按照你這么說,你家二花去算的時候,我也可以說是你家二花,花錢收買了于半仙,故意誣陷我家春柔了唄?”
“怎么可能!”
柱子娘眉頭一皺,氣呼呼道:“我家二花,才不可能做這種事。”
“呵,好一個雙標狗。”
方樹怒極反笑,“你家二花不能,我就能,你不覺得你這話很可笑么?另外,咱們村說我家春柔是災星的人,那么多,他們我都不去冤枉,我只冤枉你。”
“咋地,就你特殊唄,還是你是國家領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