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如此溫馨,甜蜜的一幕。
徐文麗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一般。
鮮血直流。
劇烈的疼痛,令她感到窒息。
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條子這時也發現了徐文麗。
臉上的笑容,變的有些尷尬。
硬著頭皮,走到徐文麗的身前道:“麗麗,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為了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愿意凈身出戶,咱家一切都給你。”
“至于父母和兒子,等我腿好了,就去接走,不用你撫養。”
如果說剛剛那一幕,讓徐文麗感覺自己的心被刺了一刀的話。
那么條子現在說的話,無疑就是萬箭穿心。
將徐文麗,那顆本就遍體鱗傷的心。
直接給戳爛了。
一種難以言明的劇痛,摧殘著徐文麗的每一條神經。
痛的她險些沒直接昏死過去。
還好,方樹一直在旁邊扶著她的肩膀。
給予她力量。
“你滾吧!”
半晌后,徐文麗用盡全身力氣,淡淡道:“從今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不想更好。”
小護士繡眉一皺,沒好氣的白了徐文麗一眼,陰陽怪氣道:“正好我們也不想看到你,老公咱們走。”
言罷,小護士扶著條子,朝外邊走去。
臨到門口時,條子回頭看了一眼徐文麗。
隨后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兄弟,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混賬!”
看到柱子就這么一言不吭的走了,柱子被氣的不行。
狠狠的捶了一拳面前的承重柱道:“文麗姐,你放心,等他回村那天,我一定狠狠的捶他一頓,為你出氣。”
“算了!”
徐文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苦澀一笑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咱們還是趕緊上樓看看,那個人怎么樣了吧?”
“要不!”
方樹很擔心徐文麗現在的狀態,柔聲關切道:“你還是坐在這歇一會吧,我和柱子先上去看看,你一會在過來。”
“沒事!”
徐文麗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松道:“我現在好得很,咱們走吧。”
“好吧!”
方樹見徐文麗執意如此,也沒再多說什么。
帶著兩人,朝著樓上走去。
“怎么樣?”
來到急診室門口,方樹一眼就叨中了在那里跺來跺去的飯店老板。
快步走過去問道:“人沒事吧?”
飯店老板停下腳步,有些欲哭無淚道:“還在里面搶救,具體什么情況,還不知道呢。”
“兄弟!”
說到這里,飯店老板一把拉住方樹的胳膊。
眼神誠懇道:“兄弟,算我求求你了,你可千萬得幫幫我,我要是坐牢了的話,我家可就廢了啊。”
方樹能理解飯店老板此刻的心情,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幫你作證這事,絕對沒問題。”
“謝謝,謝謝!”
見方樹答應,飯店老板喜極而泣。
拉著方樹的手,一個勁的搖著。
感激之情,難以言表。
吱嘎!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掛著聽診器的男醫生,快步從里面從出來,滿臉急切的對眾人問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