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此話一出,徐文麗懵了。
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條子,疑聲道:“條子,方樹對你那么好,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就這么跟他說話,你還有良心么?”
“我特么有沒有良心,跟這事有特么什么關系?”
條子怒了,惡狠狠的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摔在地上。
指著方樹的鼻子怒吼道:“是,我承認,你確實幫過我很多,給我工作,讓我活的更體面一些,對此,我也一直都很感激。”
“但是...這不是就能摻和我家事的理由吧?還是說,你倆特么有一腿啊?”
條子話落,整個現場一片寂靜。
靜的能聽到眾人的呼吸聲。
最后,徐文麗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條子,你還能在惡心一點么?自己出軌也就算了,還把別人想的也跟你一樣骯臟,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骯臟?”
條子笑了,而且是狂笑,“那請你們說說,為什么在醫院那天,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在一起,今天我回來,你們還在一起啊?”
“你特么有病吧?”
徐文麗怒了,“我們倆....。”
“我來跟他說!”
方樹將徐文麗的話打斷,緩緩上前一步道:“其實按道理,這種無稽之談,我是沒必要解釋的,但是為了避免被有心之人誤會。”
“我還是打算解釋解釋,首先在醫院那天,準確來說,是我、柱子以及徐文麗三個人,當時是去接你出院,所以你自然會看到我們在一起。”
“其次是今天,今天我是來跟她解釋春柔的事,恰巧趕上你回來,屬于完全的巧合。”
“行了!”
方樹擺了擺手,繼續說道:“就說這些,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都無所謂,但是我要說一句,作為徐文麗的朋友,你們家的事我管定了!”
“而且從今以后,咱倆也再也不是兄弟了!”
“行...行!”
條子被氣瘋了,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后說道:“那咱們就法院見吧!”
言罷,條子帶著姬司饒快步朝著村內走去。
“對不起啊!”
條子走后,徐文麗滿臉愧疚的看著方樹,歉聲道:“沒想到,最后還把你給牽扯進來了。”
“沒事!”
方樹笑著擺了擺手,“本身我也是打算要幫你的,不然你一個人面對這種事,實在是太難為你了。”
方樹的話,猶如一道溫暖的春風。
拂過徐文麗的內心。
讓她那顆被條子傷的支離破碎的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鼻子一酸道:“謝謝你,謝謝你,愿意幫我!”
“沒事,憋客氣!”
方樹呵呵一笑,指了指條子遠去的方向說道:“那個...他應該是回家了,你不跟著一起去看一看么?”
徐文麗搖了搖頭,滿臉落寞道:“不去了,人家是給他父母傳喜訊的,我去了,他們心里堵挺,我心里也不好受!”
“誒!”
看著徐文麗那張寫滿了憤怨的俏臉,方樹無奈的嘆了口氣。
心里想著等晚上的時候,還是讓春柔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吧。
免的她在得了抑郁癥,那可就壞了!
......
和徐文麗分開后,方樹去到大棚里巡視了一圈。
發現不少菌袋,已經長滿了菌絲。
在有幾天,就可以拆袋了。
這讓他被條子搞得沉悶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