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他們中年紀最大的已經25歲了,要是在蹲七年牢。
在出來,那可就是32了。
直接從青年,變成了中年。
所有青春全部浪費,這誰受得了啊!
“那個....。”
半晌后,狗剩子緩緩開口,試探著對方樹問道:“我只是毀壞大棚,并沒有參與偷魚,所以...我是不是不用做那么多年牢啊?”
方樹點了點頭,“應該會比他們輕,但是你也同樣吃魚了,并且與他們共謀過,這在法律上,屬于共犯,五年牢,你應該是吃定了!”
嘶!
聽到即便沒偷,也還要坐五年牢。
狗剩子登時倒抽一口寒氣。
隨后咬了咬牙道:“奶奶的,為了兄弟兩肋插刀可以,但是全身都特么插刀,我是特么受不了,你們倆愛咋咋地,反正我是必須得說了。”
言罷,狗剩子也不管大高個和矮子。
接著抬頭看向方樹,一字一頓道:“指使我們的人,名字叫.....。”
“咳咳咳咳,呃呃!”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周建華,突然干咳了起來。
引得方樹一陣惱怒,猛地一腳踹在周建華的身上。
將原本坐著的他,直接踹翻。
隨后踩著他的腦袋,對不遠處站著的王大治吼道:“還愣著干嘛,趕緊脫褲子,呲尿!”
“是!”
王大治也是個訛人。
應了一聲,二話不說就脫掉了褲子。
掏出水槍,準備放水。
“別別別!”
看到水槍的那一刻,周建華被嚇的臉都綠了。
急忙喊道:“方樹兄弟,咱們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行嗎?”
“不好意思!”
沒等方樹答話,王大治搶先一步說道:“你們是文明人,但是我不是!”
言罷,王大治直接開閘放水。
朝著周建華澆去!
“臥槽...嘔!”
當熱氣騰騰的水,澆到臉上的那一刻。
周建華氣的怒罵一聲。
結果不罵還好,一罵全跑他嘴里去了。
刺鼻的腥臊味,惡心的他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逗的王大治哈哈大笑。
方樹也被逗得憋不住笑出聲來。
隨后往后退了一步,對周建華說道:“怎么樣?這回嗓子應該不難受了吧?”
周建華:“.......。”
我特么能說,本來不難受,現在變得難受了么?
“行了!”
方樹懶得在理會周建華,轉過身對狗剩子說道:“你繼續說,這次直接說他的名字,別的都不要在說了。”
“好!”
狗剩子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周....。”
“周你媽周,嘔...早上剛吃的粥,這下全特么吐出來了!”
周建華強忍著干嘔的沖動,再次打斷了狗剩子的話。
隨后回過頭沖著方樹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方樹,我草你媽,你等著今天這事,老子絕對跟你沒完,遲早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