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樹很懷疑,當年的第一次同房,有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甚至很有可能,蔣大山所認為的第一次,并不是真的第一次,而是一場劉曉琴精心設計的騙局。
于是站出來說道:“劉曉琴女士,你這么急著阻止我大山哥,說出當年的事,好像并不單單是因為覺得羞恥那么簡單。”
“而是害怕當年的真相被揭露吧?”
此話一出,劉曉琴頓時就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瞬間炸毛了。
惡狠狠的瞪著方樹怒聲吼道:“你誰呀?我家的事,跟你有關系么?輪的著你在這指手畫腳嗎?還我怕,我當時就是第一次,我有什么好怕的啊?真是可笑!”
“我是誰不重要!”
方樹微微一笑道:“重要的是,你不怕,干嘛不讓我大山哥繼續說下去呢?別跟我扯什么羞恥,在座的都是成年人了。”
“那點事,都經歷過,沒什么好掖著藏著的!而且大家也絕對不會笑話你們,對不對啊?”
“對!”
方樹話落,立刻得到一眾鄉親的響應。
氣的劉曉琴臉都綠了。
看向方樹的眼神之中,滿是殺意,梗著脖子吼道:“你們現在說不笑話,背地里,肯定少不了拿這事當談資,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呢!”
方樹笑了,而且狂笑,“劉曉琴女士,你剛剛還口口聲聲,說你的心里只有我大山哥一個人,只在乎他一個人的想法。”
“怎么這么一會,就變了呢?難道你剛剛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騙我大山哥的不成?”
劉曉琴被噎的險些沒背過氣去。
嘎巴半天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最后實在沒辦法后,破罐破摔道:“反正我就是不想讓我老公說怎么地吧?”
“不怎么地!”
方樹笑著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滿臉無所謂道:“只是我會合理的懷疑你是為了掩蓋什么,而故意不讓他說而已。”
“當然....我相信這種想法,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有!”
“沒錯!”
鐵蛋第一個跟著附和道:“我跟我師傅的想法一樣,你肯定是怕了,不然為什么不讓你丈夫說啊?”
“對,不怕的話,你為什么不讓他說啊?”
“沒做虧心事,你怕什么鬼敲門啊?”
“呵呵,我看她是做了虧心事,才怕鬼叫門啊!”
.....
聽著眾人的議論,看著眾人那懷疑的眼神。
沒等劉曉琴崩潰,蔣大山先一步崩潰了。
雙手握拳,上前一步,怒聲吼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覺得她是第一次么,我說,當年我跟她的第一次時,她流血了!”
“流血了?”
方樹眉頭一皺,微瞇著雙眼對蔣大山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她流血了的?”
“廢話,當然是看到的唄!”
蔣大山怒氣沖沖的白了方樹一眼,緩緩開口道:“那天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我就和她去了她的一個朋友家避雨。”
“并在那喝了點酒,酒后我沒把持住,就做了那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我親眼看到那被單上,染著鮮紅的血跡!”
“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