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
陸敬亭重復了一遍蔣蘭的問題,瘋癲的笑了笑道:“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因為有的時候,我是科學家。”
“有的時候卻又是人民教師,還有時候是舞者,是詩人,是工人,是農民,幾乎每時每刻,我都在轉換著我的身份。”
“不過,這些身份大多數我都不喜歡,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叫我施暴者,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陸敬亭宛若一個瘋子一般大笑起來。
變態的宛若傳說中的魔鬼。
看的蔣蘭心底一陣惡寒。
暗暗腹誹,自己剛剛真是瞎了眼。
居然會對這種人渣動心。
“行了!”
半晌后,陸敬亭停止了狂笑,緩緩俯下身子,蹲在蔣蘭的身旁道:“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你了,現在該我問你了。”
“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應該還是個雛吧?”
咯噔!
蔣蘭的心猛地一沉。
她剛剛就在懷疑,陸敬亭將他騙過來,很有可能是為了那事。
結果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
搞得她的心,頓時就涼了。
帶著哭腔對陸敬亭哀求道:“算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我真不想....。”
“噓!”
陸敬亭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變態的在蔣蘭的嗅了嗅后說道:“好香啊,是只屬于雛的香味,看來...今天晚上,你一定能賣上一個好價錢了!”
“不...不要!”
蔣蘭崩潰了,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滿臉絕望的搖了搖頭,“算我求求你了,別這樣,我...我不想干那事,我真的...!”
砰!
“啊!”
蔣蘭的話剛剛說到一半,陸敬亭猛地扼住她的腦袋,用力的往墻上一撞。
咬牙切齒道:“我不想在從你嘴里聽到半個求字,不然我現在就讓你感受感受,我這里的規矩!”
咕嚕!
看著陸敬亭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
蔣蘭被嚇的臉都白了。
下意識咽了一口吐沫后,不敢在發一言。
“不錯,聽話才是好孩子!”
陸敬亭滿意的笑了笑,起身對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說道:“看好她,我睡一覺,瑪德,困死老子了。”
“是!”
那人應了一聲后,從一旁的雜物堆中取出一副還染著血的鐐銬。
鎖在了蔣蘭的手腳之上。
這下子,蔣蘭在想逃跑,變得極為困難。
這讓蔣蘭心里的絕望之感,再次增強了幾分。
眼淚連成線一般往下掉。
此時此刻,她多么希望時間可以倒回。
自己能聽那個人的話,不跟他來到這里啊。
只是可惜,時間是根本無法倒回的。
......
與此同時,方樹和于老二兩人騎著自行車趕到了曲河鎮客運站。
在人山人海之中,瘋狂的搜索者蔣蘭的身影。
但是足足找了近五分鐘,也沒能發現蔣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