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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晚上七點。
潛藏在某間坍塌了一半的破茅屋中的方樹等人。
圍坐在篝火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面前噼里啪啦燃燒的篝火。
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周覺民的到來。
氣氛說不出的壓抑。
“喂,姓方的!”
突然被五花大綁的跟個肉粽一般的周清淺,沖著方樹喊道:“你趕緊過來給我松綁,我要尿尿!”
方樹聞聲,沖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沈春柔揚了揚下巴。
沈春柔立刻心領神會,將身旁的一個滿是灰塵的陶罐子,遞到被綁在柱子上的周清淺腳下。
柔聲道:“現在情況特殊,只能先委屈你一下,用這個罐子上了!”
砰!
周清淺聞言,氣憤的將罐子一腳踢飛,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是三歲小毛孩,就這么一個小罐子,你讓我怎么上啊?”
“趕緊給我松綁,我要到外邊上!”
“你愛上不上!”
方樹快步跑到沈春柔身旁,安撫了一下。
因為罐子碎裂而受到驚嚇的沈春柔一番后,對周清淺冷聲吼道:“不上就給我憋著!”
“姓方的,你混蛋!”
周清淺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滿臉委屈的對方樹吼道:“我要是能憋住,我還用得著跟你說么?你現在趕緊給我把繩子解開,否則...我要是真的尿了褲子。”
“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你,不!下輩子也不原諒,嗚嗚嗚!”
看著周清淺那哭的稀里嘩啦的嬌俏模樣。
方樹不由得有些心軟起來。
但是如果將繩子改開,她萬一跑了怎么辦?
這四周荒郊野嶺,野獸繁多。
萬一她偶遇野獸,一不小心被野獸吃掉了。
那事情可就大了!
想到這里,方樹的心,漸漸狠了下來。
用冰冷的語氣答道:“不行,你要是趁機逃跑,或者在逃跑的路上不小心發生了什么意外的話,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過,我和他可以出去,然后你就在這屋子里上,這樣總行了吧?”
周清淺聞言,止住了哭泣。
沉思了片刻后,點了點頭道:“那...那也行,但是...得把我身上的繩子先解開,不然我這褲子脫不下去!”
“可以!”
方樹這次沒有拒絕,伸手將綁在周清淺腿上的繩子解了開來。
只留下她手上的繩子,還系在柱子上邊。
“你倒是把我手上的也解了啊!”
周清淺氣呼呼的說道:“不然,我不還是沒辦法去脫褲子么?”
“沒事,我媳婦會幫你。”
方樹可沒有傻到,會全部將她身上的全部繩子都解下來。
“我不要!”
周清淺氣呼呼的搖了搖頭,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方樹威脅道:“你趕緊把我手上的繩子也解了,不然我就跟我爹,說你虐待我。”
“到時候,你就別想我爹能幫你的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