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方樹知道她的身世,覺得她挺可憐的話。
真想將她開除。
“你到底有事沒事?”
方樹再次將她推開,警惕的掃了一眼四周。
見沒人后,這才放心下來。
冷著臉道:“沒事,我可就走了。”
“有事。”
花金蓮嬌笑一聲,一邊用手指摩挲著方樹的胸口。
一邊說道:“剛剛我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縣里來的,一封是市里來的,你想看么?”
“廢話!”
方樹沒好氣的白了花金蓮一眼,“寫給我的信,我能不看么。”
“嘿嘿!”
花金蓮壞壞一笑,揚起臉盯著方樹,千嬌百媚道:“那你吻我一下,我就把信給你。”
“滾蛋!”
方樹哪里肯吻她,毫不客氣的拒絕后。
招了招手道:“趕緊把信給我。”
“我不!”
花金蓮氣呼呼嘟著小嘴,像個不給買玩具就哭的小女孩一般。
搖了搖頭道:“你不吻我,我就不給。”
“你...!”
方樹被氣到了。
咬了咬牙道:“行,不給是吧,那我就開除你,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不好使,而且我今天非親你不可。”
花金蓮才不害怕他的威脅。
踮起腳尖,攬住方樹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嚇的方樹屁都涼了。
急忙將她推開,擦了擦嘴。
沒好氣的罵道:“你有病吧,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就死定了好吧?”
“那來這,這沒人!”
言罷,花金蓮拉著方樹就往旁邊的一個小胡同里面鉆。
隨后再次朝著方樹吻了上去。
方樹這次沒在拒絕,但也僅僅只是讓她沾了沾嘴唇。
就將她推開了,冷著臉道:“行了,這都占了我兩次便宜了,趕緊把信拿出來吧。”
“切,小氣鬼。”
花金蓮不滿的切了一聲,從懷里將那兩封信拿了出來遞給方樹。
方樹接過信一看。
上面的寄件人,一個是李春紅。
而另外一個則是剛剛走了沒多久的白青青。
這讓方樹不禁有些好奇,難道白青青那邊有了李清然或者沈春柔母親的消息了?
想到這里,方樹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準備回家同沈春柔一起閱讀這封信。
“喂!”
花金蓮見方樹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走了,氣的臉都綠了。
快步追了上去道:“你急什么啊,我還有別的事要跟你說呢。”
“什么事,趕緊說!”
方樹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李納回來了。”
花金蓮見方樹是真的著急,也不敢在胡鬧了。
直接答道:“眼下正在宿舍補覺呢,讓我轉告你一聲,晚上去你家找你匯報工作。”
“行!”
方樹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問道:“還有么?”
“有!”
花金蓮將夾在腋下的文件拿了出來,掃了一眼文件道:“今日待辦事項,1,給員工發工資,2,提醒你發起修路籌錢事宜。”
“3、提醒你給村民開會,4、去畜牧站取疫苗,5、物料單據,報銷單據簽字,沒了。”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