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樓里,大多是男人來飲醉作樂,順便體驗體驗年輕女子的身體,但幽蘭樓與這些青樓不同,這里的女子大多賣藝不賣身。
當然,如果有人給的價格足夠高,或者男女之間你情我愿,便可以上畫舫的三樓,與心儀的女子共度良宵。
在流花街能被冠以“花魁”名號的女子,樣貌身段自是不用多說,退一萬步講,能當上各個紅牌樓里當家花旦的女子,哪個不是擁有百里挑一的美貌?
司南溪本以為柳清瑤不過是個懂男人心思,又生得美貌的女子,沒想到她除了琴棋技藝外,還有一手頂級的調酒混酒手藝。能讓口感單一,且晦澀濃烈的酒釀,變得入口甘甜,層次豐富。
在臨安城諸多客人的口口相傳之下,愣生生憑著這獨門絕技,成了幽蘭里身價最高的女子。
臨安城多少富豪豪擲千金,就是為了能一睹芳澤,想在快活享受后喝上一杯她調制的美酒。
不知他們看到司南溪這副冷淡的樣子,會不會大喊一句暴殄天物!那些喜歡拿著折扇裝文雅,卻又被拒之門外的窮酸公子,又是否會在背后大罵一句斯文敗類。
啪的一聲,司南溪一口吐掉嘴里含著的酒。
“呸,你這上的是酒還是兌水酒啊?真他娘的難喝。”
柳清瑤捂嘴偷笑,一雙明眸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這個算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當眾讓我難堪。”
面對柳清瑤的挑逗,司南溪默不作聲,只是趁著曖昧的氛圍,將手臂環到了她的腰間游走,片刻后猛地將柳清瑤扯入自己懷中,輕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你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做什么嗎?”
柳清瑤一愣,隨即嬌笑道:“那你敢做什么?”
司南溪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緩緩湊近柳清瑤的耳邊,吐出的氣息讓她感到一陣酥麻。
“我敢做的,你恐怕承受不起。”
面對司南溪突如其來的挑逗,柳清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氣氛也忽然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怎么?你怕我對你......?”
話到一半,司南溪頓了頓,不經意間掃過柳清瑤的眼睛。哪怕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混跡了兩年,眼神里依舊還保有著小姑娘獨有的清純。
再望向她那豐腴的身材,又是如此熱辣勾人。兩人肌膚接觸的酥麻感,令司南溪微微愣神了片刻,隨后趕忙端正身形補了句。
“嘖嘖,看來平時還是小瞧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