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捆我一次,我捆你一次,咱倆扯平了,先前那事你要是愿意聽我解釋,我就放開你,如何?”
出了心中的惡氣,一碼歸一碼,司南溪自知這事自己不占理,想順勢給良歧茂一個臺階下。
良歧茂修為境界要略勝司南溪一籌,可沒想到在與他的對峙中著了道,內心正是又急又躁,只想著松開以后狠揍他一頓,隨口應道。
“好!我聽你解釋!”
卸了靈力,良歧茂被扣住的雙手逐漸恢復知覺,司南溪退遠兩步,朝他說道。
“帶你家那位姑娘去蓬萊閣的白狐的確是我的靈獸,可那并不是我授意,那位姑娘應該是身患瘴疾,被它瞧了出來,出于好心,白狐才用了魅術把那姑娘誘來了蓬萊閣的玄冰床......你若不信,可以找蠱醫瞧......”
瞧字話音未落,良歧茂眼神忽地露出一絲兇狠,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司南溪一般,隨后猛地朝司南溪襲了過來……
“誰會信你的鬼話!去死吧!”
……
太平宮前殿外,午夜時分涼風襲來,高臺之上二人的對話卻讓人清爽不起來,
“不交出司南少白(司南溪)!青湖,江風兩部永不朝貢!”
寒風中,一位老臣顫巍巍地跪在喃帝跟前,聲音微弱且顫抖。
“這是他們的原話?還有什么,一并說完。”
聽了喃帝這句話,伏地那位老臣望了望眼前寫滿五殿下罪行的卷宗,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繼續念道。
“司南洲五殿下,荒淫無度,霍亂宮閣,長期與侍衛宮女不清不楚,此乃罪一。”
“身為軍中將領,疏于修煉,戰場無主見,致白翊部西征之戰中步履維艱,此乃罪二。”
“無視軍紀,居功自傲,戰場臨陣脫逃,使我青湖、江風兩部精銳一役盡損,此乃罪三。”
……
卷宗洋洋灑灑幾百字,盡數列出了司南溪生平所有荒唐之事。倘若不是司南洲五殿下的身份,隨便單拎一條出來,恐怕足夠普通人死個十回八回了。
喃帝的背影高大威嚴,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聳立于天地之間。
“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