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雷布爾可不能出事。”聽到雷布爾被人調查,劉長川心里一緊。
“劉先生,你把心放肚子里,美國官員之間自有一套機制,沒有一個國會議員會因為貪錢而進監獄,最多甩鍋,用識人不明,或者親屬亂來的戲碼辭職,臉皮厚的人可能會繼續待在議會,等待下次競選。”彼得高毫不在意回道。
“雷布爾有沒有指示?”劉長川繼續問道。
“有,他讓我告訴你,檢察官肯定會傳喚你,甚至驢黨會出頭召開聽證會質詢,你盡快來美國一趟,并雇傭大律師。”
“我知道了,彼得,最后問你一個問題,會不會有人對我下黑手?”劉長川擔心有人干狠活,語氣低沉問道。
不會,象黨需要你,驢黨不敢越過紅線,要是私下對你動手,會破壞兩方既定規則,就算對付你,也得明著來,走司法程序。“彼得高語氣堅定回道。
他十分了解美國,如果劉長川犯罪證據確鑿而被抓進監獄,那沒辦法,有人擔心其亂說話,會派人弄死他,可如今啥證據沒有,憑報紙胡說八道,根本就傷害不了劉長川半分,更不要說白宮里是象黨的人,檢察官沒證據的情況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他么的,檢察官比很多官員更懂政.治,他們沒一個是傻子,傻子早回家哄孩子去了。
松了口氣的劉長川,叮囑彼得高給聯邦調查局探員肖恩一些金錢,并許諾有機會讓他升職之后,結束了這次談話。
肖恩這個底牌將來也許用得上。
……
晚上8點,西洋棚戶區一處低矮木制房子里,楊曉紅面色憂愁望著過來見她的墨笙歌。
她倒不是憂心墨笙歌的安全問題,而是總部讓她找關系,安排一位同.志去那塊島上見失聯的唐九龍,本來這件事是她的責任,只不過總部太重視墨笙歌,否決了諜報機關忌諱的雙向聯系。
”曉紅姐,你要是有難心事可以跟我說。“見楊曉紅面帶憂愁,墨笙歌試探著問道。
楊曉紅看了眼墨笙歌輕輕搖了下頭,她知道墨笙歌能力出眾,借著蘭川咨詢公司的名頭,安排自己人去島上十分簡單,但她沒權力那么做,更不會做,萬一出意外,讓墨笙歌暴露,那樂子可就大了。
論作用她和唐九龍捆一起都不如一個墨笙歌,別看墨笙歌只是蘭川咨詢公司一名普通的文員,但她接觸的人都是各國重要人士。
你見哪個潛伏人員能隨意見到各國代辦,接觸的大部分都是各國外交方面的官員,隨隨便便一條情報都是國與國之間的外交戰略情報。
這種情報可遇不可求,對一個國家的外交而言有重要意義。
”笙歌,我的事你不用管,跟我說說劉長川往中東賣坦克重炮的事情,對了,土耳其的艦船生意也跟我說說。”
“好的曉紅姐。”墨笙歌把她知道的消息,仔仔細細講述了一遍。
“哼,劉長川真能折騰啊!”冷哼一聲,楊曉紅撇嘴嘟囔一句。
見楊曉紅對劉長川頗有微詞,墨笙歌并沒好奇詢問,而是笑著說道:“曉紅姐,今年公司賺了大錢,劉老板準備給我單獨發1萬美元獎金,缺錢你就說一聲。”
“每個員工都給嗎?”楊曉紅有些驚訝問道。她可是知道1萬美元的價值,港島底層民眾可能辛勞20年,都不一定賺到那么多錢。
“嗯,我最多,其他人不到5000美元。”墨笙歌點頭回道。
“笙歌,我作為劉長川的老相識,要嚴厲警告你一句,千萬別聽他鬼扯,那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信不信,他一定會跟別人說同樣的話,以后你不要太相信人。”
“我知道了曉紅姐。”墨笙歌不曉得楊曉紅為何這么不相信劉長川,但還是乖乖點頭答應一聲。
接著倆人又說了會話,墨笙歌告辭離開,臨走時給了楊曉紅一份名單,倒不是人名,而是美軍準備轉交給土耳其的艦船清單。
楊曉紅看了眼各型號艦船名字,無奈搖了下頭,她根本看不懂,但沒關系,上面能看明白,要是真有國內用的上的大家伙,可以用墨笙歌的渠道和特殊人際關系搞一艘。
……
哎,又要飄在天上了。授權林家雙管理公司,橋本志從旁協助,劉長川嘆息一聲飛往美國,他這幾個月沒完沒了出差,太他么折磨人,這個時代的飛機可不靜音,嘈雜聲音能讓人煩死。
到美國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剛出飛機場,他震驚了,狗屎的英國佬不干人事,竟然把他來美國的消息,告訴了報社,他么的,肯定是狗東西理查德派人盯梢,好家伙,長槍短炮齊全,黑壓壓一片都是記者,咦,怎么還有個檢察官在這里守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