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回去后我就打電話找兩個正規公司保鏢。”彼得高覺得劉長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開口答應下來。
到醫院走了個過程,倆人直接去定好的酒店,進客房,確定完沒有竊聽裝置,劉長川帶著探尋問道:“我現在還能不能見到雷布爾?”
拉上窗簾,彼得高搖頭回道:“不能,他現在焦頭爛額,被很多人盯著,不方便見你,議長克雷格的秘書親自找到我,向我說明,你來美國后直接跟克雷格議長接觸。”
“克雷格是不是要甩掉雷布爾?”劉長川面色一變,皺眉問道。
“那是肯定是,雷布爾家庭資產增長太過于駭人,雖然正常繳稅,但他那個服務公司可能是開的時間短的原因,干的活太粗糙……”
“你跟我說說雷布爾的服務公司?”劉長川開口打斷了彼得高的話。
“哎,別提了,以前約瑟夫還在的時候,他們把賺到的錢打進了肯塔基一家做慈善事業的服務公司,特別是跟泰國人交易完,大量金錢到賬后,雷布爾就開始大肆往家里倒騰錢,他首先給自己妻子兒子,每月開5000美元薪水,而后以服務公司的名義,花錢做賬向妻子經營的空殼公司,購買物資,而后已慈善的名義向外捐贈,但其實根本就沒捐贈多少,百分之99的錢都進了他們家……”
“被抓到把柄了嗎?”劉長川面色不太好看問道。
“嗯,把柄很多,但不至于進監獄,他們家不是有個公司嗎?會有人站出來頂缸,實在不行就讓他老婆進去蹲幾天,然后再以有病為由保釋,只不過錢得吐出來不少,要不然無法交代。”彼得高帶著譏諷回了一句。
“彼得,你覺得雷布爾還有沒有用?”
“啊這個?”彼得高想了幾秒,輕輕搖頭:“劉先生,雷布爾丑聞纏身,下次競選時已經不可能繼續擔任議員,至于他會不會辭職,得看象黨大佬的意思,反正我覺得他已經沒有價值可用。”
“我今晚能不能見到克雷格議長。”劉長川繼續問道。
“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彼得高看了眼手表時間,微微向劉長川示意,轉身離開,他不敢在客房打電話,擔心史蒂夫檢察官干狠活,讓人監聽。
……
晚上6點吃完晚餐,劉長川換上一套衣服,確定沒人跟蹤后,上了雀斑女孩芬妮的汽車,40分鐘后,汽車停在了西郊一處有門衛把守的莊園門口。
“老板,您自己進去即可。”芬妮并沒下車,回頭對坐在后座的劉長川說了一句。
“嗯,等我。”劉長川應了一聲開門下車。
“劉先生您好,里面請。”莊園門口一名30多歲女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