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理查德先生，你老了。”劉長川笑著調侃。
“是啊，這也是我要跟你見面的原因，我老了，下個月就會退休回本土。”理查德帶著不甘，又有些留戀說道。
“退休好啊，退休等于享福。”劉長川開口安撫一句。心里卻在猜測老家伙叫他過來作甚，難道是敘舊？嗯，有可能。
“劉先生，你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一心求活的小特工，就算我是港島政.治處處長，沒本土命令的情況下都不敢逮捕你，可能就算有理由，港島的地面上也沒人敢去抓你。
”啊這個？理查德先生，你這是話里有話呀！“劉長川試探著說了一句。
”我快退休了，但心中不甘心，一直想知道你安插的那個蘇聯間諜，到底是真還是假？“理查德面帶鄭重問道。
他此刻就象卡著一根刺，難受的要命，要是不得到劉長川當面答復，可能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至于逼迫狗東西說實話？別扯了，他沒那權力，也不敢。
劉長川思慮幾秒，舔了下嘴唇，滿臉嚴肅回道：”理查德先生，我不瞞您，我在蘇聯確實安插了線人，但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已失聯，就算有一天他發來情報，我也會過濾掉，不再相信他。”
得到答復，理查德深深看了眼劉長川，輕輕搖了下頭，站起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小費扔桌子，轉身離去。
劉長川歪著頭，看著狗摟著身體，慢慢向外走的理查德，心中莫名感傷，倒不是欺騙理查德內心愧疚，那玩意他早就沒有了，而是突然有點害怕變老，特么的，變老的樣子太可怕了。
……
接下來兩個月，雪佛龍石油公司股權談判終于完成，確定可以簽字后，劉長川親自去了一趟舊金山，以蘭川公司和蘭川基金會的名義，購買了雪佛龍石油公司百分之30的股份。
回到港島的當天，局部一直零星戰斗的越南戰場，終于進入大規模戰事，得到增兵的美國開始了為其14年的不歸路。
這場戰爭讓美國經濟經歷了通貨膨脹、失業率上升、財政赤字猛增，甚至無奈放棄了金本位，要不是勛宗決策錯誤，非要侵略阿富汗，冷戰結果有可能無限期拖長。
“嗚嗚嗚，組長，發大財了。”羨慕妒忌恨的狗橋本，激動的嗷嗷叫。
越南戰爭就是個無底洞，美國佬砸錢砸瘋了，作為承包了整個后勤的劉小善人，每月至少進賬上億美元，我的媽呀，這個星球上沒有一家公司有他來錢快，接下來能賺14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