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必然是要早早的回歸。
他要去找章水河伯,借助著章水河伯的力量鎖定袁氏蹤跡。
尋找冀州鼎的人,他根本未去思索,就曉得一定是袁氏,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袁氏尋找冀州鼎的人手,肯定乃是他們那三位元神老祖,這樣的大事豈能讓奴仆去做,不怕事情泄密。
想要探測袁氏蹤跡,憑借周家的力量是不行了,周家在鄴城在魏郡,要是用一個線條描繪,出了魏郡后者影響力線條,就是成斜線四十五度向下。
想要確定元神老祖的蹤跡,普通人是辦不到的,唯有神祇才能,而一般的神祇豈敢泄露元神老祖的蹤跡。
哪怕是曉得也不敢說,如他當初前往武安,當初高不可攀的一位武安城隍,卻是對他卑躬屈膝。
而元神要比他還強,也就是信都城隍,這位州城隍才能夠壓元神老祖半頭。
章水河伯倒是不如元神老祖,神道次于仙道,可架不住他有天庭背景,很多人不給楊啟峰不給周家情面,卻是不得不考慮章水河伯的面子。
楊啟峰他辦事果決,較為的雷厲風行,他直接開始準備返回鄴城的事宜。
不過再急,也不是立即的趕回,冀州鼎事情關乎重大,袁氏不可能這么快尋找到,要是冀州鼎這么好尋找,也不會這么多年都處于無蹤。
《經》能夠預警,就代表著冀州鼎和他有緣法。
趙郡的事情肯定要安排妥當,他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一舉一動都有著影響力,諸事處理不好一個輕佻的印象留下,這可是一大污點。
想要洗脫下去,那是根本不可能了,畢竟如今不同往日,他已經崛起,不再是少年時期浪蕩的時候了。
自古這一些名人和偉人,他們未曾崛起前,能夠有各種缺點,好賭,好玩,好色,但崛起之后,肯定是大有改觀,和以前判若兩人。
身為人主,他自由已經大受限制,他最為敬佩的就是那一些可以自由自在的主角,麾下已經擁兵百萬,但還能隨意游蕩,想要去哪就去哪。
毫不關心自己許久未曾出現的問題,仿佛是臣子忠誠度MAX都點滿了。
事實上當你久不出現,臣子哪里沒有異念,這無關是否忠誠,而是他們需要保住自己的富貴,他們是人,率先的要為自己考慮,這就是人心不穩,然后就會形成動蕩。
周方愉來到邯鄲,他開始處理善后事宜,楊啟峰一直等到收復三縣大軍返回,把朱長烈和兩千軍隊留給了周方愉。
還有這一段時間他在趙郡征兵的士卒,新卒三千,老卒兩千,一共五千,足以鎮守趙郡。
楊啟峰帶著余下的軍隊返回了鄴城。
前前后后,這時間倒是過去了許久。
一切事情處理妥當后,楊啟峰才尋找理由前往章水,此事重大,不能在像是以前派人詢問,這需要他親自出面解決此事,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派他人他也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