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鼎!”
“這怎么可能?”
書房中傳出驚疑的聲音,張天放不敢置信,他不相信兗州鼎怎么會落入到魏王手中。
“衛侯占據兗州大半,都沒有獲得兗州鼎,為何會落入魏王手中。”
“本侯怎么曉得,魏王剛剛才占據二郡,而這陳留也是最近攻陷,看魏王姿態,這兗州鼎早就已經獲取到了,”
衛侯臉色鐵青,他的語氣也是極為的不友好,張天放較為惱火,他何嘗不是非常的惱火鬧心。
他才是衛侯,是兗州之主,可這兗州鼎竟然不選擇他,而去選擇魏王周瑯,真是把吃里扒外,見風使舵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天下,不光是人現實,連九鼎也這么現實。
在衛侯看來兗州鼎選擇周瑯,不就是周瑯一統北方,帶甲百萬,戰將千員,勢力要比他強嗎。
“微微有兗州鼎,在兗州如自家,憑借兗州鼎能號令靈氣,斷絕一方靈氣,憑此足以削減王上三成戰力,”
實則削減的更多,不論是道兵還是眾多供奉,他們的陣法和神通,都是需要靈氣支持,要是無靈氣加持的話,唯有憑借自己的法力,這樣下去威力都是大減。
不過說當然是往少了說,不然說多了這是多尷尬的事情。
“兗州決戰危險太大,不如把決戰之地,放在徐州中,這樣既可廢掉兗州鼎,而王上具備徐州鼎,此戰勝算頗高。”
“不可!”張天放立即打斷,作為徐州世家子弟,怎么可能把決戰之地放在徐州中。
一場決戰,就算是唐王能夠獲勝,可最后徐州也將會糜爛,這是徐州世家不能容許的,當初選擇決戰之地,放在兗州就是這一個道理。
“如今計劃已定,要是貿然更改,不知道要出多少紕漏,到時候魏王要是察覺,豈不是前功盡棄。”
衛侯看著張天放堅決的態度,心中暗自生怒,這張天放怎么想的,衛侯豈能不曉得,把決戰之地放在兗州,以前他是無法左右,那也就認了,如今明明徐州更好。
可張天放卻是依然堅持兗州,還不是因為他張天放是徐州人,要為徐州去考慮,但他可不是徐州人,作為兗州人,衛侯豈能愿意在兗州決戰。
往大了去說是兗州黎民百姓死傷慘重生靈涂炭,
往小了去說兗州糜爛被打廢了,到時候兗州衰敗,作為兗州世家他們首當其沖。
世家的地位和興盛與否,都和兗州息息相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也是張天放最大的擔憂,也是衛侯的擔憂。
“都已經出了紕漏,魏王已經曉得王上屯兵徐州,根本沒有去攻揚州,如今想要暗中行事是不可能了,此時當堂堂正正和魏王一戰,已定天下歸屬。”
衛侯冷然的講述道,他心中的怒火正在勃發,不過他也控制的住自己情緒,張天放不是正主,唐王的態度才至關重要。
“請張先生,把這一切都告訴唐王,本侯在此等候唐王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