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雨停,日出,溫度轉暖。
江夏郎偷偷地朝外面瞧了一眼,
可可貓皇又坐在陽臺的小竹椅上,陽光灑在可可身上,毛茸茸的,像鑲了一層金邊。
此時,正小腦袋朝天,眼睛瞇著,在咕嚕咕嚕地吸氣呢。
看來它正在享受貓生,接受天上的信息,那我就先拜一拜菩薩先。江夏郎心里想,開始拜菩薩了。
焚香禱祝已畢,江夏郎轉頭看了看可可,發現它已經結束了‘修煉’了,噢,應該是‘接收母星信息’才對。
“可可貓皇,怎么樣,喵星又給你發什么信息啦?”
喵:“看出外面天氣有什么變化嗎?”
“看出來啦,這不雨停日出了嗎?”
喵:“看出了還問,本貓皇在曬太陽,去去身上的潮氣。”
切!江夏郎還以為它在修煉呢。
“可可貓皇,您老什么都好,就是對我這個主人,不太尊敬。”江夏郎心里有點不平衡,感覺老是被一只小臭屁貓給戲弄,“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論醫道?”
喵:“主人,在講喵星醫術之前,先給我撓個癢癢。”
“可可貓皇,你不會電我吧?”
喵:“膽小的主人,我現在已經能收發自如了。”
可可無視江夏郎的反應,蹦到羅漢床上,四仰八叉的,露出了它的小肚皮。
于是,早上莊嚴肅穆的師徒論道的和諧畫風,現在又變成了這樣:可可貓似乎才是主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江夏郎這個主人,正在努力地給可可撓癢癢。
“請問貓皇大人,什么是驅、請、打、滅?或者,您老就先從什么是病因說起吧。”
喵:“你先說說,人為什么會生病。”
讓它先說,它倒好,又讓自己先說。唉!江夏郎努力地回憶起以前看過的醫書,說道:“按傳統中醫理論,人為什么生病,無外乎是外感六邪、七情內傷、勞逸失度,就是說平時不注意保護好身體,就容易得病。”
喵:“有點意思,但還不夠。按喵星醫術對病因的究竟探尋,每一種病其實都對應著一種鬼,就叫病鬼。病鬼上面有疫鬼,疫鬼上有喪鬼。”
“病鬼、疫鬼、喪鬼?那不是玄學了?”江夏郎突然發現有點古怪,“我和你要討論的是醫術,什么時候變成討論玄學了?”
喵:“大驚小怪,一人一貓正在對話,這就不玄學了?得了病,不就成病鬼了么?比如癆病鬼,色鬼。”
江夏郎想了想,也是喲,一人一貓在討論醫術,這還不夠玄?可可說的也有道理喲。比如有一句話,叫什么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色不就是一種病嘛。
“您老請繼續。”
喵:“下次不要亂打岔,每一種病都對應著一種鬼。就是說哪種鬼,就可以讓你得哪種病。這就是病因。”
。。。
喵:“怎么不說話了?”
“可可貓皇,你不是說不要打岔嗎?”
喵:“你不問,本貓皇怎么答呀?《論語》不就是要有問有答,這樣才對嗎?”
江夏郎心里想,你一只小貓咪還知道《論語》,好吧。
于是他接著問:“那病有大病小病,鬼也有大有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