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德清點點頭,直接抱起女兒趕往醫院。
方晴冷冷看了李莉一眼:“這件事還沒完,等回來再清算。”
說著她便焦急的跟上祝德清,一起去醫院。
一直在頂樓辦公室的傅云笙透過窗戶看到有救護車停在餐館門口,意識到出事了。
下意識想下去看看情況,但又想到年輕人說的話,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算了,這和他又沒有什么關系,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到了醫院后,護士清空了所有人讓江箏換下禮服,然后小心翼翼把玻璃碎片從她身上夾下來。
即使霍逸言的西裝外套遮住了她大部分裸露的肌膚,身上仍然被玻璃碎片劃出許多傷口。
江箏臉色蒼白,腳趾疼得蜷縮起來,心里長嘆了口氣。
今天讓祝依依元氣大傷,希望她以后能老實一點。
病房外,方晴擔憂地走來走去。
她無比后悔:“沒想到祝依依的心思竟然這么惡毒,我當初可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祝德清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緊繃著臉:“比起她,更讓我生氣的是憶安,幼安可是他親姐姐,他竟然能下得了這么重的手!”
“明天給他辦住宿,讓他待在學校里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可是……”方晴有些擔心,“他本就叛逆,到時候要是跟學校里的那些壞孩子學壞了怎么辦?到時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那就讓他滾出祝家,當沒有他這個兒子!”祝德清真的生氣了。
方晴嘆了口氣。
目前以祝憶安對江箏的敵意來看,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下一刻。
護士走出病房。
夫妻二人連忙圍上去問。
“護士,我女兒怎么樣了?”
“已經換完藥了,這段時間不要碰水,免得留疤。”
“好的,多謝。”
方晴和祝德清跑進病房,看著趴在病床上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的江箏,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幼安,你受苦了,以后爸爸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方晴擦著眼淚,幫江箏捋順額前的亂發。
江箏睫毛輕顫,如沉睡的天使,緩緩睜開眼睛:“爸,媽,霍逸言怎么樣了?”
剛才她忙著揭露祝依依的真面目,忘記看霍逸言的傷勢了。
來之前祝德清已經看過霍逸言了,連忙道:“他比你傷的重,不過已經包扎好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江箏松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之后的日子里,江箏一直在醫院里養傷。
方晴告訴她,祝老爺子一怒之下罰祝依依和祝憶安跪了一整夜。
接著讓祝依依去郊外的宅子里閉門思過,祝憶安則被打包回了學校,扣了一整年的零用錢。
江箏暫時能過一段安生日子了。
等傷勢好些時,江箏向護士打聽霍逸言住的病房,才知道他入院的第二天就已經離開了。
“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真是工作狂啊。”江箏心里感嘆。
之后的日子便是吃吃喝喝,休養生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