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實力也敢來打擂臺,妄想爭奪望月城百年掌控權,要不是受限于規矩,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姬曉看著身下昏迷不醒的修士冷笑開口,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一腳將此修士踢下了比武擂臺。
此修士的身體落在擂臺之下,滾動了幾下后便一動不動生死不知,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貴賓席沖出,落在了此修士身旁。
這是一名滿臉褶皺的白發老者,從老者身穿的服飾來看,他跟地上躺著的修士屬于同一宗門,看情況這老者應該是此修士的師門長輩。
老者看了一眼地上的修士,雖說還能感應到此修士的氣息,但是這氣息已是相當的虛弱,于是他從此修士的身上收回目光,陰沉著一張臉看向了擂臺上的姬曉。
“你下手未免太狠了!”
老者冷冷開口,姬曉卻不以為意。
“我對他算是客氣的了,如果這場比武是生死斗,他現在已經是具尸體了,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而不是憤怒。”
姬曉冷笑開口,這話讓老者大怒。
“那你為什么要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把他踢下擂臺!”
老者怒聲質問,姬曉則是冷笑反問。
“我不將他踢下擂臺,接下來的戰斗必定會波及到他,那時他必死無疑,你想看到他死嗎?”
“你!”
老者的話還沒有說完,天元劍宗的貴賓席內就傳來了黃山泰不悅的聲音。
“馬道友,比武會受傷很正常,這個道理難道你都不懂嗎?還請你不要擾亂比武的正常進行,不要讓我等認為你輸不起。”
老者雖然心里很不痛快,但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黃山泰說得沒錯,這是比武又不是過家家,受傷在所難免,這個道理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發怒不是因為這一點,而是因為姬曉的囂張態度,還有將自己門下弟子趕下擂臺的方式實在讓他無法接受,這簡直就是當著整個比武場所有修士的面打他們宗門的臉,他怎么可能不憤怒。
憤怒歸憤怒,不過老者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不想讓其他宗門看笑話,更不想讓在場修士覺得他們宗門輸不起,于是他對著身下已經昏迷的弟子一揮手,一股靈力將此修士包裹,并且將此修士的身體托起。
正當老者準備帶著這位昏迷的弟子離開時,姬曉卻叫住了他。
“等等!”
老者陰沉著一張臉,目光再次落在了姬曉的身上。
此時在姬曉的跟前有著一面盾牌,這面盾牌正是已經昏迷過去的那位修士催動的法寶,只不過此時這面盾牌由于少了主人的靈力催動,已經恢復到了巴掌大小,并且沒有靈光散發。
“把他這破玩意兒也帶走,別留在擂臺上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