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女修沒有立刻回復孩童,而是皺著眉頭考慮著什么,略微猶豫了片刻,她才開口說道。
“他們都是紫炎宗的修士,當初我父母同樣也是紫炎宗的修士,因為一些事被紫炎宗一位高層陷害,于是我父母就離開了紫炎宗,并且隱藏在凡人的世界里,本來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好好的,但這位紫炎宗的高層不知通過何種方法找到了我們,雙方因此爆發出了一場大戰,最后我父母慘死,我僥幸逃脫,只不過我的成功逃脫,是我父母用命換來的。”
大刀女修此話落下,走在前方的孩童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刀女修猝不及防,差點撞上了孩童。
“怎么了前輩?”
大刀女修一臉疑惑開口,孩童則是淡淡回復道。
“沒事,你繼續說。”
雖然孩童的語氣很冷淡,不過這冷淡的語氣之中似乎還夾雜了一些其他情緒,不等大刀女修多想,孩童還再次邁開腳步,托著陣盤朝著前方走去。
“雖然我父母用性命為我爭取到了一線生機,但那人并不想放過我,他想斬草除根,不留下我這個禍患,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追殺我,我本想找我一位發小幫忙,他是天元劍宗的核心弟子,如果有他出面,一定能替我解決此麻煩,我在他以前的老屋得到了他留給我的幾道傳音符,然而這些傳音符發出后,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后來我才知道,他已經不是天元劍宗的核心弟子,他被他師父逐出了天元劍宗,如今身在何方沒人知道,或許……他早就離開了十四宗境內,去了更遠的地方。”
說到這里,大刀女修看向的孩童身后背著的兩柄飛劍,這兩柄飛劍都趕上孩童的身高了,背在孩童身后顯得很不協調,甚至可以說有些滑稽。
“前輩也是劍修,你知道天元劍宗嗎?”
大刀女修開口問道,孩童沒有立刻給出回應,他托著陣盤的手掌輕輕一抖,陣盤被一層淡淡的藍色光暈所籠罩,懸空漂浮到他的身前,隨著他的腳步移動而移動,緊接著他從腰間取下葫蘆,取下塞子,仰頭給自己狠狠灌了一大口。
“我不是劍修,對天元劍宗僅僅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宗門,但并不是特別了解。”
灌了一大口酒以后,孩童才淡淡開口說道。
“不瞞前輩,前輩你的長相,跟我那位發小小的時候特別像,但也僅僅只是長得像而已,其他方面……其他方面并不像。”
大刀女修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說道,孩童聽后,只能淡淡回應了一句。
“呵呵,是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緣分。”
孩童的回應,讓大刀女修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孩童卻在這個時候繼續開口。
“說吧,后來怎么了。”
“后來我只能繼續東躲西藏,這次我本來決定前往望月城躲避一段時間,在望月城里他們不敢對我出手,任何人都不得在望月城內斗法,這是十四宗定下的規矩,紫炎宗雖說有些實力,但是在十四宗里只能排在后面,他們根本不敢壞了此規矩,只要我能進入望月城,我暫時就安全了,但是在前往望月城的路上,我被紫炎宗的三人發現,三人對我展開了追殺,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躲入此山,在與對方對戰的過程中,我被對手擊飛,然后就入到了前輩布下的陣法之中。”
大刀女修開口說道,在說這話的過程中,孩童沒有打斷她,而是一直喝著酒,直到他這番話說完,孩童才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么回事,沒想到才過去短短數年時間,望月城居然成了避難所,所有逃難的修士都可以進入望月城避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