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蝶野泉,女,25歲,職業是畫家。于今天下午6點30分墜樓,可能是自殺。是這樣沒錯吧”
今天也是大家的老熟人,目暮警部來處理案件。
“是的警部一切就在我毛利小五郎眼前發生的那位女子打電話到她所任職的設計事務所,稱要自殺”
“嗷嗷嗷嗷”一陣狗叫聲中斷了他們的談話。
目暮警部眉頭一皺,扭頭望去,卻看到一只柯基犬正在對著尸體的頭部狂吠。
“喂喂喂”目暮警部驚慌失措“快把這只狗趕走啊”
就算是寵物狗也畢竟是野獸,萬一被地上流淌的人血激發野性,對著尸體吭哧就是一口,無論對后續的尸檢還是寵物本身都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別急啊警官”待在柯基一旁的馬丁說道“新一這是發現的重要的線索想要提醒我們”
“新一”目暮警部一聽,精神起來“工藤老弟也在哪呢哪呢”
毛利小五郎一臉幸災樂禍的走了過來,勾著目暮警部的肩膀“警部,這個新一可不是那個小鬼,是這小子養的狗的名字。”說著,用腳尖指了指地上的小柯基。
目暮警部頓時變成索然無味的表情。
然后毛利小五郎又對馬丁說教道“還有你小子,快把這只狗整走,不要在案發現場亂晃。”
“別介啊毛利先生。”馬丁嬉皮笑臉的“新一可是很熱心的在向您分享線索呢,您來看看死者的右眼。”
在馬丁的招呼下,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死者蝶野泉睜開的右眼中掉出了一片隱形眼鏡。
但是死者的身體旁邊,還擺著已經摔碎的框架眼鏡。
馬丁繼續給小柯基當翻譯“死者為什么會同時戴著隱形眼鏡和框架眼鏡呢這是很不符合常理的現象,有沒有一種可能死者是被人殺死之后,給她戴上了眼鏡然后從陽臺上扔下來的”
目暮警部一聽,很有道理啊,重新打量馬丁一番“這位小兄弟怎么稱呼”
“馬丁,這位是新一。”馬丁簡略的介紹了自己,然后又把小柯基舉起來給目暮警部介紹道。
目暮警部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這只狗,完全沒有在意小狗為什么戴眼鏡的問題,然后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公寓樓“現在我們到死者的家里看一看情況吧。”
上樓的時候,馬丁故意裝作沒有看到,花崗兼人看向他時那有些怨毒的目光。
死者的房門沒鎖,只要一擰門把手就推開了,這讓目暮警部的表情稍稍有些難看。
好消息,不是密室殺人案。
壞消息,現場進出自由,兇手很難鎖定。
一開門,小柯基直接躥了進去,讓目暮警部的表情更難看了。
順著那濃郁刺鼻對于狗來說的血腥味,小柯基直奔盥洗室,并未進入,而是站在盥洗室的門口朝里面吠叫。
“我說,這只狗”
在目暮警部下達驅逐令之前,馬丁趕快給小柯基做翻譯“新一的意思是盥洗室里有很重的血腥味,應該這里才是第一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