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向左甩,一束目光向左移動。
尾巴向右甩,一束目光向右追來。
被馬丁耍過之后,灰原哀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欲望,直勾勾的盯著馬丁的尾巴。
甚至馬丁都覺得,灰原哀的眼睛也有向貓眼變化的趨勢。
“就這么想捏我的尾巴”馬丁看著灰原哀問道,這些年來遇到了多少人,想捏耳朵的妹子確實不少,想捏尾巴的灰原哀還是頭一個。
“是研究。”灰原哀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還是不能理解人是如何長出貓的尾巴與耳朵的,這些器官對你的意義又是如何。如果不是我脫離組織了,肯定要把你捉到實驗室去,觀察這根尾巴是怎么連接在你的身體上的、再分析分析你的基因出了什么問題。”
馬丁嘆了口氣“不懂得幻想的理科生啊咦”
馬丁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觀察器官和我的連接處難道還要我脫褲子嗎”
說著,馬丁雙腿猛然并攏,一手橫搭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掩住胸口,向著遠離灰原哀的方向倒去。就像是一個突然發現自己的貞操危在旦夕的柔弱少女。
明明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可配上那張臉來就只能說賤兮兮的了。
不過脫褲子或者更澀澀的話題對灰原哀無用,她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什么人,我可是一個邪惡組織的瘋狂科學家做過的人體實驗不計其數,你要是落到我的手中,我不僅會把你扒光、還要活體切片、再做成標本”
很顯然她是在嚇唬馬丁,除了維護自己的顏面以外,也難說不存在反擊馬丁的心理。當然,這種如同小貓炸毛般毫無威懾力的舉動,她也知道是嚇不住馬丁的。
但令她意外的,馬丁的表情變了,從搞怪立刻恢復了正常,坐直了身體。
又黑又亮的粗大尾巴朝灰原哀伸了過來,末端搭在灰原哀的頭頂上蹭了蹭,就好像馬丁伸手對她使用摸頭殺一樣。
“干嘛”灰原哀一把抓住了馬丁的尾巴,這次實實在在的抓在了手里。手感和預料中一樣,尾巴上的毛發是硬質的,而且下面是很強健的肌肉與骨骼,一點也不可愛。
“沒必要靠著把傷口撕開來保護自己了。”馬丁認真的告訴她“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已經可以忘掉了。”
如果宮野志保真是一個能毫無顧忌的拿人命做實驗的瘋狂科學家,宮野明美也不必費心帶著妹妹離開組織了。就是因為宮野志保不能忍受組織的作風,宮野明美才會想要帶她離開組織,才有了今天這一切。
可是到了這里,灰原哀依然將之前在組織里做過、令自己討厭的事情掛在嘴上,在馬丁看來這是缺乏安全感的體現,她在潛意識里并不認為現在的自己的處境和在組織里的時候有什么區別。
當然了,在逃出組織還不滿24小時、尚不能確定阿笠博士和馬丁是真心的接納她、也不知道工藤新一這個直接的受害者會不會接受她、更沒有天使女孩和少年偵探團來感化她的這個時候,此時的灰原哀沒有安全感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馬丁說出這些話來,也只是想讓灰原哀盡快的完成轉變,并沒有指望能一蹴而就。
然而灰原哀的反應比馬丁想到的要劇烈,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不少,詫異的望著他的同時身體后仰“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自以為自己能看穿我的內心嗎天真白癡”
全然不復馬丁印象中清冷的模樣,這下才是真正的小貓炸毛,連臉色也開始漲紅了,分明是被說中心事的表現。